老大夫的话让梦鸢心里咯噔了下,在她看来,梦雄现在的情况也就是受到惊吓了,精神有些不好,加上天儿冷在地窖里待的时间长了会缺氧而已。
“老大夫?什么积郁啊?我爹一直都好好的啊,这,他只不过是受了点凉,然后在封闭的地方待的时间长了一些而已,没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吧?”好吧,她爹现在昏迷着,她也不知道啥情况。
老大夫摇头:“梦姑娘,我们也是一个村儿的,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儿,老夫我又何须说些不着调的话呢?是以,现在梦大爷的身体情况就是如此,若是对老夫的医术有所怀疑,你们也可把镇上的大夫请来诊脉,药方子我照开,至于用不用,看你们自己的了!”
李氏在一旁听了老大夫的话后除了抹眼泪就是无声的哭泣,这让梦鸢的心里很烦躁,从感情上来说,老大夫的话她自然是相信的,可马失前蹄的事儿也难说。
老大夫离开了之后,梦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让程强去镇上把镇上的大夫都给带过来,看看最后的结论是不是跟老大夫的一样,若是一样的话那就按老大夫开的药方子来抓药。
不是她信不过别的大夫,而是人都是有私心的,越是贵重的药材,利润就越大,她爹可耗不起那身体啊!
“娘,您就别再哭了,出去陪会儿一一吧,这里我看着!”
人还没死呢,一直哭,没死都得给哭死去了!打发走了李氏,梦鸢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下梦雄的额头,没发现发烧的情况。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在那么阴冷潮湿的地方,若是放在夏天进去那还没那么大的问题,现在大冬天的,她不知道她爹在里边待了多久,或许是今早一去老宅就被关在地窖的,又或者自己去老宅之前被关的。
梦月夫妇俩宁愿不参加自己唯一一个闺女的婚礼都不愿把关他爹的目的说出来。这让她很是不爽,可问不出话,她也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能让她爹一回来就病倒了。
仔细得给梦雄掖好被子之火,出去交代了下守在门口的花语梦鸢边去了关着梦月夫妇的屋子。
“贤叔,怎么样?在这边住得还习惯吗?有什么不习惯的你就跟程伯说,家里他是管家,没有什么是他做不了的!对了,里边那两位怎样了?没给你闹什么幺蛾子吧?!”
赵贤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姑娘,您那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先回答那一个了!里边那俩个闹是闹了,不过被我给收拾过了。姑娘放心,我就是随便打了几下,不会打坏的!至于我嘛,这么好的宅子岂有住不惯的道理?!“
梦鸢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她可以保证自己不动手不过真的不能保证她的下人会不动手。“没事儿,只要不把人打残打死就没问题了!开门,我进去瞧瞧。”
“哎,好!”
“想清楚了吗?说与不说?不说也没关系,我已经跟县太爷说好了,找个时间随时可以把你们俩都送去,牢房有的是就怕没人住。”
“哼,我是你姑姑,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种大义灭亲的事儿,你这种大老板会做吗?你就不怕你的那些客户知道了你的为人之后不跟你做生意吗?呵,吓唬我,我又不是吓大的。”
“你是不是吓大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做什么,怎么做我说了算。再有一个,我爹因为你们把他关在地窖里太长时间了,现在都是昏迷着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就做好偿命的准备吧!”
梦鸢对于审讯什么的,一点都不在行,遇到困难的时候她就想凌霄煜能陪在她的身边,尽管他每次来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给什么好脸子。
“姑娘,程管家把镇上的大夫都请过来了,花婆婆来请您过去!”赵贤的话从外边传过来,事关梦雄,她也没有再跟梦月啰嗦。
“贤叔,你看着他们点,待会儿程伯把大夫送镇上的时候,把他们俩的脑袋给套上,捆绑好了手之后待会儿让程伯一块儿把他们俩送去县衙交给县太爷!”
留下这么一句话,梦鸢可不管人家现在什么心情了,大夫来了她得去看自己老爹去了!穿越来到这个家里时间不是很长,相处的时间却也不短了,在这期间,一家人磕磕碰碰的什么大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如今梦雄这一病不起的,说真的,梦鸢的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程强一共带回来了三个大夫,有一个是之前给梦晴瞧过的,算是认识的吧,其他的俩个比较陌生。
“三位大夫,这位是我家夫人,这位是我家姑娘,老爷躺在床/上盖了两床被子了,还是喊冷,还得麻烦三位大夫帮我家老爷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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