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三个字如磐石落地,掷地有声。
戾后了行。亚丹不禁被怔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想过最糟糕的事,最好了最坏的打算,可真的当这一刻降临的时候,她还是害怕了,她看到付惟行眼底腾升起的戾气,冰冷的嘴角扬起一抹最狠毒的笑靥,让他看起来就像头困兽,盯上了自己的猎物,他脸上写的全是志在必得。
“怎么不敢了?”他冷笑一声,声音又尖有利,“做不到就别为了他来降低身份求我。”
“是不是取悦了你,你就会放过他。”亚丹打断他的话,喃喃的问。
付惟行看着她脸上的坚定,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脸上的凛然太过醒目,让他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他不回答,只是看着她。
在他的注视下,亚丹压住心头狂乱的不安,鼓足勇气,一点一点靠近他,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的握成拳,她告诉没关系,为了欧子西一切都没有关系,在离他脸只有两寸的地方,他的呼吸那么清晰的灌入了她的呼吸里,他身上有清冽的烟味,和欧子西身上的香味不同,脑海里飘过欧子西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耻,唇在离他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来,她豁然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撞入他那双墨色的眼眸里,她猛地一惊。
付惟行的目光好温柔,好温柔……在她还未来得及退后的一刹那,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堵住了她的唇,连带着身子都被他大力摔倒在了沙发上,他的吻很凶猛,亚丹拼命的挣扎,她反抗得越厉害,他吻得越凶,他的唇被她咬破,很快两人嘴里全是腥甜味,可他依旧不放开她,一双如猎豹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亚丹知道自己的反抗已是徒劳,她认命的闭上了眼,连紧咬的牙关都松开了,见她卸下所有的防备,付惟行灵巧的舌得逞的钻入了她的口腔,她的香甜和他梦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渐渐沉沦在这个残暴的吻中,而亚丹失去所有信念,绝望的渴望这场掠夺快点结束,吻在麻木中失去所有的温度,付惟行睁开眼,看着身下面如死灰的女人,她没有了挣扎,没有反抗,没有哭泣,如同一只没有生气的傀儡躺在那里任他予取予求。
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狠狠的踹了一脚,他哼笑一声,似是自嘲,他没在强迫她,支起了身,“你还真会坏我心情。”
亚丹睁开眼,看着素白的天花板,眼里只剩麻木,她知道这场噩梦永远不会就这样结束,就在刚刚她已经惹怒了他,此刻她只能平静的等待她的宣判。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和欧子西离婚。”付惟行说得风平浪静,在亚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他又说:“和我结婚。”
听到这句话,亚丹已经连难受都不会了,她坐起来,散开的头发从头顶倾泻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她只问:“他还会不会有事。”
“一切看你表现。”
亚丹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主动权全落在了她的手上,她突然觉得庆幸,只要她乖乖的听付惟行的话,所有的一切恩怨都会在她这里画上句点,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她嘲笑自己的乐观,嘲笑自己的自信,如今,她也只能靠这点信念坚持下去了。
她回到家的时候,欧子西还没有回来,她先到主卧把她的行李收拾了一下,为了不让欧子西怀疑,她只收拾了一小部分,下午她在房间补觉的时候,欧子西回来了。
浅眠的亚丹听到院子里的汽车声,她几乎是立刻就起来下楼,走到楼下的时候,欧子西刚好进屋,她走过去替他接行李。
“怎么提前回来了?”欧子西看到她在家,明显松了一口气。
“因为有点事。”亚丹避重就轻的回答着,“还没吃饭吧,我让沈阿姨为你留了饭,我去给你热热。”
上午回来她特意查了一下从S市回Y市最近的一班航班,她知道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回来的,欧子西并没有阻止她,提着行李上楼换了件衣服下来。
“沈阿姨熬了野生鲫鱼汤,她说这个很补身子,你多喝点。”亚丹舀了一碗汤递到他眼前。
欧子西狐疑的看着她,总觉得她有哪里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啊,你快喝汤,凉了就不好喝了。”她笑着催促他,又给他夹了一些菜到他碗里。
最终欧子西没有再多问下去,他吃完饭没有去公司,直接进了书房,亚丹收拾了下桌子就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讲的什么她完全没有看进去,只是借着电视的声音来掩盖她的失神,她知道付惟行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她和欧子西就要各奔东西了,从结婚到现在,他们两个都没有好好相处过一天,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画面,她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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