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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池中起身时,郁青青竟意外地看到了一床棉被。
本来还在奇怪这是做什么的,脑中有什么一闪,猛地想了起来,睁大眼睛指着棉被道:“这……这……”
还没等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丫环就将棉被朝她身上裹去。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你们拿衣服过来,我才不要裹棉被!”
太乎察香。郁青青大喊着,丫环的态度却很坚定,只一边继续裹,一边淡淡道:“还请王妃配合。”
再次听到这话,郁青青彻底没了言语,而且她们有四个人,她才一个,就算要动武力也赢不了啊。很快,在她还在想要不要继续挣扎一下时,她们已经将她裹好,然后往外头抬去。
郁青青十分郁闷自己又不是清穿,怎么就享受了这清穿才能享受的待遇。
一切的原因,只怪她自己多嘴,如果她不多嘴,秦悦就想不到这招,就会正常地让她穿好衣服自己走。
不过好在她没说由太监抬着,那样他是不是还得去找几个太监来?
这一回进的才是秦悦的卧室,丫环径直抬着她往前走,到床边,放下,走人。
没一会儿,郁青青便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又没过一会儿,秦悦从旁边踱着步子慢慢进过来。
这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自在!
才洗完澡,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还是一个男人的床上,然后那男人慢慢朝床边走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待会要做点什么。
感觉怪异的时候,郁青青说话的语气便会冲一些,声音也会大一些,这一会儿,她朝着秦悦瞪眼,带了怒气道:“给我拿衣服来!”
秦悦走到了床边,竟往床外侧的半边位置上一躺,侧过身子撑了头看着她,脸与脸的相隔,就那么一丁点的距离。
“没衣服。”秦悦看着她笑。
郁青青瞧着他离自己如此近的容颜紧张着,都有些结巴起来:“你……你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你说过不会对我有不轨行为的,你,你堂堂王爷,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秦悦悠哉游哉道:“什么叫不轨行为?这是未来的词么?本王有些不懂。”
“不懂才怪,这明明是早就有的词!”郁青青立刻喊。
“哦,那可能是小时候老师教这词时本王跑出去玩了,后来又去打仗,更加不懂了,你是读了十多年书的才女,可否为本王解释解释?”秦悦说着,还露出些疑惑的表情。
郁青青气恼着,咬牙道:“就是妄想和我有什么身体上的触碰!我们说好的,你怎么能这么不讲信用!惹恼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伙,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秦悦笑着,伸出手探向她的脸,弯着的两指从她脸颊一直滑到颈上,“身体上的触碰……是这样么?”
指尖上的温热灼烫着她的肌肤,身边萦绕的是他的气息,眼里满满是他的眉眼,他的唇,一切的一切,让郁青青都有些发起抖来。心里真的想将他的手打开,可她身上就裹着一层被子,一伸胳膊恐怕要走光,被他看到什么后果就更不妙了。
“本王碰的不是你,是姚舜英,本王拜过堂的妻子。”说着,他竟还调戏道:“本王的王妃身上还挺滑的,倒是比想象中的好,这两年,本王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郁青青看着他,心里早就害怕起来。她就知道,她不能信这种马,虽然他老嘲讽姚舜英丑,可事实是姚舜英根本就不丑!只是生得不那么艳丽而已。
现在好了,送羊入虎口了,可怎么办?他就是那刀俎她是鱼肉,任他宰割,在这王府,在武功高强的他面前,她能怎么办?
秦悦的指头还在她颈侧轻轻摩挲着,郁青青稳着气息,认真道:“如果你想女人了,我们可以明天再谈,我也不要那点名声了,不得宠也过得去。但如果你今晚敢动我一下,那我们就再不用多说什么了,我知道皇帝的命运,知道大和朝的命运,也知道你日后许多事,但我死也不会说一句。”
秦悦将手从她身上拿开,拿过靠枕搁在胳膊下,看着她道:“那你说说看,我之后会怎么样?”。
“你先拿衣服给我。”
秦悦笑,“衣服穿不穿都是一样的,本王真要脱就是铁衣也能脱下来。”
“那你也拿衣服给我,不拿我就不说!”郁青青强势地毫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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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也没能写满六千,先上一更,下一更再码,兴许是天黑前,但更大的可能是零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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