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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他竟然是相同的一种稀有血型,这个千万分之一的几率,给他们碰上了?!
一日三餐,从那日开始,江格希根本无法进食。
只靠输营养液,维持基本的体力。
后背几乎全部都被大面积烧伤,每一次换药时,蓝心湄静静的守候在他身旁,护士轻柔拿开涂抹着药膏的绷带,尽管动作再轻柔,她知道,一定很疼。
因为她看见那鲜红的血肉被绷带紧紧的黏在一起,每撕开一次,就像是剥下一层皮肉。
“疼吗?”蓝心湄的视线不知不觉的落在了江格希的背上,那一块沾着药膏的白色纱布上,她伸手,抚上他冰凉的手,眼里涌动起一抹自责。
“不疼。”江格希紧抿着薄唇,任凭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仍旧扯起弯弯的弧度,轻柔的揶揄道:“有你在,一点都不疼。”
真的不疼吗?
蓝心湄抬眸,对上他宠溺的眼眸,心,却渐渐的空落。
怎么可能会不疼呢?他是在骗她的吧。
“傻瓜,我是你的守护神,一辈子的守护神。”江格希抚上她细柔的发丝,薄唇轻吻着她散发着淡淡奶香的发丝,静静的说道:“所以,不需要愧疚,好吗?”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细语,仿佛她跟他之间,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候。
江格希总喜欢吻着她细发的清香,淡淡的,搂着她,一起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华下,静静的一起看着星星,看着楼下的路人,看着来来往往的婆娑,轻语。
蓝心湄伸手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仔细的避开他后背上的药膏。
眼眸,不自觉垂下眼睑,只剩下如蝶翼般的睫映下两道浅浅的痕。
他本是完美的。
完美如神邸一般,受人敬仰,被人崇拜。
可是却因为她,有了瑕疵。
她可能不愧疚,不自责吗?
何况之前,她还那样误会了他,对他冷言冷语。
“这个伤口,会好吗?”蓝心湄担忧的看着江格希,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却依然躺在医院里。
江格希的时间几乎是以秒计算的,一秒值得成千上万。
以他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将时间耽误在医院里。
他的手下,一定为他找了最好的医疗团队,最先进的技术,最出色的愈合措施。
他为什么还在医院里,是不是,伤口很深,不容易愈合?
“心心,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江格希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蓝心湄愣在了原地,怔愕的看着他,原来他这些天一直在医院的原因,是想带她一起走。
没错,在出了这件事后,她对他的态度是改观了很多。
但仅仅只限于,她觉得江格希还是把她当亲人一样的疼爱,关心,她并没有奢想其它。
她已经有安圣基了,即便江格希现在再为她做出什么,她有的也是感激,不是心动。
要她因为歉疚照顾他,直到他身体康复没问题,但是要她跟他回去,那徐姗姗怎么办?她又以什么身份再回江宅呢?
蓝心湄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江格希却先她一步吻住了她的唇。
没子蓝她。她惊骇的睁大眼睛,想要推开他,又顾念到他身上的伤口,不敢随意乱动。
江格希的大掌按住蓝心湄的后脑勺,舌尖狂邪的撬开她的唇瓣,摄取着里面的一切甜美。
他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衣服,推高白色的胸衣,露出她半个酥胸。
手正要放肆的揉捏上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安圣基抱着一束百合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