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一天过完,回到租来的公寓里,艳阳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告诉展颖她的老板是有多变态啊多变态。可是艳阳不知道的是,自己老板正是人家大哥,而且今天回了谢家,此刻正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手机铃声响了两声,谢展少转头看是展颖的,刚才她坐在这里就落下了。俯身过去,亮起来的荧屏上赫然显示这程艳阳几个字,他唇角勾起一笑,左右看客厅里没人,便按下了接通键放在耳边,电话刚接通,便听那边迫不及待的控诉,妙语连珠一个接着一个。
“展颖,你都不知道我那新老板是有多挑剔多变态,一个早上光让我送咖啡就跑了十几次,我从来都还不知道大老板居然这么难伺候,他真当自己是皇帝啊?有了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有什么啊,不就比我会投胎吗?我们两个身份要是换换,他还不如我呢。”
一大串的话说完,艳阳粗粗喘了几口次,心里也舒坦些了,准备告诉展颖这个人到底是谁。
“最后,我必须向你承认。那个……”她说着话顿了顿,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你还记得你十八岁时我来你家不小心碰了个男人吗?”她问,见那边沉默,便以为她是记得。
“没错,我那个无比挑剔无比可恶的新老板,就是那个男人,我现在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还记得我,所以故意整我,想报仇雪恨!”
艳阳这边话刚说完,那边便传来“嘟嘟……”的几声响,电话挂断了,怎么回事?
而谢家这边谢展少删了这条通话记录,事后工作都做好后他又把手机放回原来的地方,一向淡然的眼里突然揉进了几抹笑意。
很好,程艳阳,你还记得我就是那个男人。
谢展颖做着面膜急急从楼上跑下来,看客厅还跟她走前一模一样的安静,难道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刚才明明听到是自己手机铃声响的音乐啊。
谢展少见她翻着手机的未接来电,不动声色的抿了口茶。
第二天的工作眼熟的很,总而言之艳阳就是一趟接着一趟的往楼上的办公室跑,不过这次却不是让她去煮咖啡了。新老板让她打印一份文件,艳阳生怕他又没事找事,特地校对了三遍才敢送上去,可不到两分钟,电话响了还是被驳回。
“请问老板,这份文件究竟有什么问题?”程艳阳逐字逐句的问,几乎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
谢展少闻言抬头,浓眉一挑,那嘴边的笑容妖孽无比。
“我就说程小姐你是智商不足吧!否则怎么都被我驳回了还是看不出自己错在了哪里。”
艳阳倒吸了口气,当下恼的恨不得将手中的一叠纸摔在他脸上,可惜她不敢啊,毕竟眼前这斯是她的衣食父母。
“我的确看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谢展少抬笔在第五行的段落划出了错误,艳阳这次瞧明白了,原来是标点符号的问题,虽然一失足成千古恨,但这的确是她的错误。今天可以是一份不重要的文件,但若遇上商业合同,是一点错都不能出的。
“抱歉,我这就拿回去修改。”
谢展少点头,示意她先回去。
一份完美没有任何错处的文件完成之后也已经是晌午了,谢展颖约了艳阳吃午饭,所以一下班她便跑走了。
肯德基里,艳阳一口咬着鸡翅一口哀哀哭诉。
“我那老板太没风度了,老是踩人痛处。”
展颖此时正喝着可乐,听到好友这么说,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好在急忙忍住了,缓过那阵劲儿之后才问:“你那老板……怎么折磨你了?”
“打击摧残……我的智商。”
艳阳略有犹豫的说完,展颖一口汉堡吞下去又差点噎着,连忙又喝了口可乐顺顺,心里颇有些对不住好友的,不过她倒是怀疑,这事究竟是不是因自己而起的。
那些年两人一起读高中,偶尔大哥从国外回来她总要说一说艳阳的趣事的,最典型的便是有一天她拿着一个作业本满班级问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同学,起初一些人看到了只是翻白眼表示无语,后来真有人看不下去了,才告诉她。
“程艳阳,你的脑子是忘在家里没带过来吧!那个人你不是你同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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