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暗月姑娘对于脂粉一道可还熟悉顺手?我自小少摆弄这些东西,并不大知晓如何摆弄这些脂粉。”若真要说用脂粉来遮盖这略显青白的面色,她还真是不大会。
“准王妃这可就不对了,以貌取人哪?别看我这么……嗯……夜夜说我是个没有女人样的大老粗,但当初为了让夜夜喜欢,我还特意学了这些东西,保证比你那土包子小丫头强上百倍,得,交给我吧,保证给爷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暗月微微抬高了下巴,一脸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知晓暗月并非一个拘于仪礼的人,白琉璃便任着她喜说什么便说什么,这样也好,不矫揉造作,倒是不会令人嫌恶,“既然如此,那便有劳暗月姑娘了,至于暗月姑娘喜欢的人,我想他定也会喜欢暗月姑娘才是。”
“夜夜啊……”一说到暗夜,暗月的脸便有些垮,将放在妆台前的等子往后移了移,拉开与妆台的距离,有些气馁道,“夜夜就像个软硬不吃的烂石头臭石头,经常远远见着我便躲起来了,哎哎哎,今儿是爷和准王妃的好日子,不说夜夜那个扫兴的家伙,准王妃先擦擦脸,来这儿坐。”
“有劳暗月姑娘了。”
“准王妃,别总一个姑娘长一个姑娘短的了,和爷一样叫我暗月就可以了,咱云王府可没外边那么多讲究。”暗月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站在白琉璃面前开始认真观察她的脸,眼神移到她左眼周围的细小红印时不由蹙眉道,“准王妃左眼周围这些红印,可是您自个儿把自个儿给伤着了?”
然还不待白琉璃说话,暗月便已重重地叹了口气,“爷曾经也总是这般,自己把自己的左眼给弄伤了。”
“……”总是,自己把自己给伤了么?百里云鹫……
“我怎么又说了不该说的事情。”暗月看着白琉璃只是有些出神而未打算揪着她的话往下问什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自己赏了自己一巴掌,“不说这些了,我们得抓紧些了,不然吉时到了不好整。”
沙木回来时,暗月正在帮白琉璃敷脂粉,瞧着白琉璃没有任何不适的异样,便在一旁安静等待吩咐,不敢上前打扰。
一个时辰过去,在这一个时辰里,沙木的眼里一点一点跳出惊艳,她知她伺候的大小姐很漂亮,却不知,大小姐竟可以这么漂亮,漂亮得就像个仙子,不,连仙子都比不上此刻的大小姐漂亮。
当一直在帮暗月打下手的沙木退开几步看着白琉璃时,竟是震惊得久久回不过神,莫说是她,便是白琉璃这一身打扮都是由她包办的暗月也都出了神。
此时的白琉璃,褪去了多年来的男儿衣装,她那才堪堪过肩的短发不知暗月用了什么方法,竟是绾成了高高的堕马髻,发髻上贴着金钿细花贴,那支夔凤金步摇插在她的发髻上,双翅大展,夔凤尾部的长长金穗子斜倚在她的左额上,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轻轻摆动,将那点缀在她眉心的一点朱砂妆点得煜煜生姿。
曳地的夔凤七层嫁纱拢于身上,仿佛是特意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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