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哪个女子像琉璃一般。”百里云鹫觉得,她心里的想法,所有的所有,都与他所见过的女子不一样,或许她曾经所在的那个世界,与这儿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以致她的想法总是特别,“不知琉璃可是在府中歇的不适,但还请琉璃适应为好,比较如今的帝都,我不放心你独自一人回到白府。”
“就算我今儿不适应,明儿后儿还不是要适应?左不过都要成为你这王府中的人,白府终归只是要成为我的娘家,只是不知王爷有无法子让琉璃尽快适应你这个只有望月与暗月两个女人存在着的府邸?”白琉璃歪着头,眼睛直勾勾地观赏着百里云鹫的眼眸,笑意愈浓。
百里云鹫似乎怔了怔,尔后有些抱歉道:“素来不喜女子,是以府中从未用到婢子,望月与暗月是司命,倒不是府中婢子,若是琉璃想要多些婢子在旁伺候,也不无不可,这个倒是我疏忽了。”
白琉璃似乎在很认真很认真地听百里云鹫说话,然,又是出乎意料的,只见她抬起另一只手,啪地一声毫无正在地在案几上落下一巴掌,笑意倏敛,语气冷冽地对又是摸不着头脑的百里云鹫道:“百里云鹫,难不成日后你都是以这样的口吻与我说话?”
偶尔礼貌庄重可以,若是时时刻刻都这么一本正经,实在是……有些累,不是他累,是她累。
“我的口吻……恕我愚钝,不知我的口吻有何不对之处,若是有何令琉璃不快之处,还望琉璃能够明示,我好改正。”百里云鹫似乎不论何时对何人都是如此的客客气气。
“啪——”白琉璃又是一巴掌落到案几上,哪里还有半分寻日里静淡的模样,在百里云鹫眼里真真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只听白琉璃继续道,“日后你我便是在一起过日子的人,难道你对着一个天天要见的人就说这么相敬如宾的话?能不那么拘谨否?你说着不累,我听着都难受。”
她的灵魂,始终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若是面对着自己能相信之人仍要披着这个世界的假面孔而活,着实太累,她这一世想要的,是自由与自在。
“素日里我都是这般与琉璃说话,怎的没听到琉璃……抱怨?”他从前说话亦不是这样,只是戴着面具太久,久而久之,久而久之……便是连说话,都变了。
“今时不同往日。”白琉璃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也是,琉璃是日后我要朝夕相对的人,自然是从前比不得的,既然琉璃觉得不满,身为丈夫,自然要改。”百里云鹫笑得有些温柔。
白琉璃盯着百里云鹫的眼睛,忽然有些烦躁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我怎能强迫你改掉你的习惯,方才的话你权当做笑话听便好,别介怀了。”
她这是怎么了,如此有幸地才遇到一个愿意护她疼她的人,她为何这么无理取闹起来?她从不是这样的人才对。
白琉璃烦躁地摆摆手后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你忙,我不打扰你了,当我无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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