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娶得白姑娘为妻是小民此生荣幸。”萧安心抬眸,眼神温和却坚定,就像在说他此生非她不娶一般。
就算他会成为别人的棋子,就算全天下人都耻笑他抢了别人的女人,他也不在乎,在爱情面前,谁都可以变得自私,他也一样,既然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得到她,他为何不要?就算他双腿动不了,他也能护她一世平安,给她一世温柔。
他对她,不仅仅是“喜欢”这样浅薄的情感而已,他的心从未装下过任何人,一旦装下,便是一辈子,一辈子的事情,又怎会仅仅是喜欢而已。
萧安心的回答让白琉璃微微蹙起了眉,萧安心对她,来认真的?
“王上,臣有话说。”萧安心说话,百里云鹫立刻也打破了他自己的沉默。
“云王爷有何话说?”夏侯义看向百里云鹫。
“王上说琉璃与萧少公子定了娃娃亲,而琉璃却亲手接了臣的婚书,萧少公子想娶琉璃,臣也想娶琉璃,何不让琉璃自己选?”百里云鹫的声音不大,在面具后发出低低的回声,若是不看他脸上的面具,单就他颀长的身姿已让他身上的喜袍显得异常妖冶,颇有风华绝代的味道。
然,还不待白琉璃说话,夏侯义便道:“既然如此,云王爷便与萧少公子比试一番,赢的人便能娶到朕的掌上明珠,如何?”
夏侯义说此话时,眼中的惭愧被锐利完全取代,仿佛他方才所说的一切话,不过就是为了最后这个决定而已。
云王府的水下地牢里,百里云鹫倚靠在大椅上,一手斜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他的面前,暗夜正押着一人跪在他面前。
只见男人长发散乱,衣衫有些褴褛,被暗夜死死地按跪在地上,双目腥红,模样很是狼狈,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处斩了的禹世然!
“状元爷,本王今日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还是决意要当一条忠心的狗,对吗?”百里云鹫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中匕首的刀脊,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的鬼脸面具在火把的光照中显得森森可怖,然他却是看也不看面前的禹世然一眼,只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
禹世然不做声,暗夜一皱眉,从后将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拽,迫使禹世然不得不抬头看着百里云鹫,只见他本是迷人的双唇,此刻却是黑紫黑紫!不仅如此,嘴角竟是溃烂的!仿佛中了什么不可解的剧毒一般。
然而,尽管他此刻已是阶下囚,他看百里云鹫的眼神却是冷冷的不屑,这让暗夜总是忍不住想要剜下他的眼珠子。
“倒没看出状元爷还有此等傲气,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状元爷的一身傲气和傲骨。”百里云鹫用指间捏着匕首顶端,却不见锋利的刀锋将他的指间划伤,而后只见他手指微微一动,匕首在他眼前翻了一翻,再落下时是柄把子落到他的手心,被他轻握在手中,只听他声音淡淡却冰冷,“来人,替本王将状元爷的舌头拉出来。”
百里云鹫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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