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儿在听到敏贵妃的声音时身体猛地一抖,而后猛地抬头,看向端坐在官案旁一身烟霞色织锦缎衣的敏贵妃,却在看到敏贵妃那张与夏侯珞有七分相似的脸时,身体颤抖如筛糠,立刻跪倒在地,频频对着敏贵妃磕头,声音充满着恐惧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求夫人不要割奴婢的头皮!不要拔奴婢的头发!不要削奴婢的脸皮!奴婢没有嘲笑过夫人,更从没有肖想过爷!就算给奴婢一千一万个胆,奴婢也不敢!”
哦?错将敏贵妃当做歹毒的夏侯珞了么?这倒省了她慢慢诱导了。
“哪里来的疯丫头,竟然敢在贵妃娘娘面前如此不敬!还不赶紧来人将她轰出去?”禹世然心感不妙,立刻看向守在两旁的衙役,厉声命令道。
白琉璃立刻挡到了菊儿面前,盯着禹世然的眼睛,似笑非笑道:“菊儿可是状元府的婢子,是我昨日看着她可怜将她从状元府带走的,也征求过驸马爷的同意了不是么?怎么,只过了一夜,驸马爷便不记得自己府上有过这样一个婢子了?”
“这可是人证,驸马爷这么急着将她轰出去,莫不是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白琉璃愈是说到最后,嘴角的笑容就愈加明显,那样的笑容就像可以看穿对方心中的想法般,让禹世然一时间无话可说。
然,禹世然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便吸引了菊儿的注意力,连忙膝行到禹世然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裤脚乞求道:“爷,爷,奴婢没有嘲笑过夫人!求求您可怜可怜奴婢们这些下人吧!奴婢们不想变得和翠儿一样!奴婢对夫人和爷从没有过不敬!求爷救命,求爷!”
“胡说些什么?夫人不过一时气话而已,如今夫人已亡,你竟还要来毁夫人名声?”禹世然在菊儿抓上他裤脚的一刻立刻将其踢开,好像那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菊儿竟被夏侯珞那个蠢货吓得神志不清口无遮拦,他必须速速堵住她的嘴才是,以免让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毁了他的计划便是大大的不妙,“贵妃娘娘,此婢子已疯,说出的话不足以成为呈堂证供,还请娘娘将此等疯奴赶出去,以免有损公堂之威。”
敏贵妃身为夏侯珞的生母,自然忍不得女儿死后还被一个小小的婢子诬蔑,早就生出了将菊儿赶出去的念头,现下禹世然一提,她便立刻颔首,正欲开口,白琉璃的声音却先她一步响起,堵住她要出口的话,“驸马爷且慢,正所谓疯子才不会说谎,疯子的话才更可信,疯子也是人,到了公堂之上也是证人,为何证人到了公堂之上却不让证人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想堵住菊儿的嘴?想得倒是美,若是就这么让禹世然堵住了菊儿的嘴,越老头和沙木昨夜一夜未眠地守着菊儿的辛劳不就白费了?
这可是她决意一次将揭禹世然的虚伪面皮一撕到底的时候,怎能如禹世然所愿说停就停。
“来,菊儿,起来,不要害怕,你没有罪过,无需求饶。”白琉璃躬身扶起匍匐在地上不住颤抖的菊儿,不忘替她轻轻拍拍身上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