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
“你什么意思?”禹世然满眼的轻蔑不屑。
“我还以为驸马爷能有多聪明,原来也不过蠢货一个,驸马爷的右手正在发麻不是么?”白琉璃将眼角的弧度弯得更弯,在禹世然轻蔑的目光中抬脚跨进了刑部的大门,同样带着轻蔑的声音继续飘进禹世然的耳里,“驸马爷盼着我死,我盼着驸马爷生不如死,你说,谁输谁赢,世然表哥?”
一个“世然表哥”让禹世然的眼神陡然变得阴沉,与此同时抬起右手看向手腕,眼中的阴沉蓦地变得冷毒。
只见他的右手手腕上,一个细如针眼的红点位于皮肉之下,正是方才他觉得刺痛的地方,方才若非那一瞬间感觉到的刺痛,他便不会避不开白越的狠力一拳。
这是……白琉璃偷袭他?他知道是有人使了阴招,然在场的人人都有可能这么做,而他却没打算将事情化大以免耽搁了将白琉璃带回刑部的时辰,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偷袭他的人会是白琉璃,不是因为她蠢,而是因为她不可能有那样快得让他反应不过来的身手!
白琉璃真真与以前不一样了,很好,很好!让他更想要重新将她留在身边了!
白琉璃在走进刑部大门前最后看了一眼正停下的黑色马车,目光微敛,到刑部走一趟对于百里云鹫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才是,若是他这一趟有进无出的话,她便没有嫁给他的必要了。
刑部右大堂里,敏贵妃已端坐在官案旁,冷眼看着正缓步而来的白琉璃,在看到与她并排走来的萧大夫人时,眼里有震惊闪现,却又很快消失。
“民妇萧木氏见过敏贵妃娘娘,娘娘金安。”一跨进大堂,萧大夫人摒开了老妇的搀扶,向敏贵妃恭敬地行了礼。
“萧大夫人免礼免礼。”敏贵妃连忙起身,和笑着走到萧大夫人面前,亲自扶了她平身,“听闻萧大夫人近来身子抱恙,本宫总说要到萧府去瞧瞧,奈何宫中的琐事总是多得抽不开身,还望萧大夫人不要责怪本宫才是。”
“民妇不过是小感风寒而已,不碍事,且能得贵妃娘娘挂心已是民妇的荣幸,民妇岂敢责怪贵妃娘娘。”萧大夫人很是谦和,明明是恭敬谦卑的话,却没有让人在她身上看到低对方身份几等的卑微感,更由敏贵妃的态度举止看得出萧大夫人在泽国的地位。
能让高高在上的敏贵妃如此客气地对待的人,泽国可没有几人。
“萧大夫人真是见外了。”敏贵妃客气地微笑着,继而又关心道,“夫人既是身体不适便该在府中好好歇着才是,怎会到刑部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娘娘心里悲伤就不用勉强地笑了,民妇能理解娘娘心中的悲伤的。”萧大夫人抬起略显粗糙的手拍拍敏贵妃扶着她的手背,感伤道,“民妇听闻状元府发生了令人悲伤的事情,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娘娘节哀才是。”
“多谢萧大夫人的安慰。”敏贵妃没有再强颜而笑,悲伤沉重地叹了口气,“本宫还从没有想过会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