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珞大惊,顿时不知反应,双脚竟不知往旁移以避开已然因恨而狂的家丁,其余的家丁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那名疯狂的家丁已将夏侯珞扑倒在地,用他还能动的一只手用尽全身力气不断抽打夏侯珞的脸,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彻这个院子。
夏侯珞被家丁打得没有张口说话的机会,更没有逃开的机会,其余人等一时都看傻了眼,竟没有一人上前阻止那个疯狂的家丁。
不知抽了夏侯珞多少个巴掌后,家丁停下了抽耳光的动作,然他并未打算放过夏侯珞,而是单手掐上了夏侯珞的脖子!
家丁的眼睛因愤怒而充满血丝,一双本是恭顺的眼睛已经充满了对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腥红仇恨,而那样的愤怒中又充满着只有他们这些身份低下的人才看得懂的决绝与悲凉,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已必死无疑,可是他能在死之前把这个根本不把他们的命当人命的恶毒女人一起拖入地狱,就算永世不得超生他也愿意!
家丁的手在继续用力,有那么一瞬间,旁的家丁在犹豫究竟要不要上前阻止他疯狂的举动,若是阻止了他,那下一个轮到谁死?
也就在家丁们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把夏侯珞救下的那一瞬间,自书房的方向飞出一把匕首,正中掐着夏侯珞脖子的家丁的眉心,只见血水瞬间自他的眉心滴落,一滴滴地滴在夏侯珞的面上,而后家丁死不瞑目地跌趴在夏侯珞的身上,夏侯珞得到呼吸的一瞬间将死在她身上的家丁用力推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跑向正站在书房门外的禹世然。
院子里值守的家丁立刻全全跪下身,将头低低埋下,似乎在等待着禹世然的处置。
“今夜无需你们值守了,都退下吧。”禹世然非但不处置这些眼见夏侯珞受辱却不出手阻止的家丁,反是让他们退下歇息,家丁们顿觉如在户口走了一遭,齐刷刷地应了声“是”之后,带上死去家丁的尸首,连忙离开了。
“禹郎你竟然放过那些狗东西?”夏侯珞深为不解,也深为愤怒,声音尖锐却不大声,“方才他们眼睁睁看着我被那个脏东西打都没有救我!”
因着方才家丁的用尽全力的巴掌,本就丑陋的夏侯珞此刻变得更加丑陋,更加令人不忍直视,原本还是尖瘦的脸此刻已鼓鼓地肿起,通红通红,两瓣唇也变得红厚,加上方才家丁眉心滴下的血还粘在她的脸上,真真是丑不堪言。
也因着她的双颊高高肿起的缘故,以致她只要大张着嘴说话便会觉得整张脸生疼,因而她只能怨毒地低声抱怨道。
然而一向将容貌视作性命的夏侯珞,此刻竟然没有在意她的容貌,而是伸出手紧紧抓上了禹世然的手,焦急道:“禹郎,你今儿有没有帮我从白琉璃那个贱人手上拿回我的玉珠?”
禹世然沉默不做声,也没有看夏侯珞,而是将目光投向广袤的苍穹,夏侯珞看着他的反应,不禁将他的手抓得更紧,声音拔高,“你没有,对不对?你也没有将白琉璃那个弄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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