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解毒之法?”百里云鹫将枕在脉枕上的手收回,没有紧张,亦没有惊讶,神色依旧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只是静静地盯着撑额微笑的白琉璃看。
“理应说是再无其他的解毒之法的。”白琉璃笑容未变。
“那就是还有别的解毒方法了。”穆沼翘腿斜靠在矮榻上,一脸的嫌弃,“你们还没有拜堂成亲,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说话就已经开始一个德行,有话捋直了说不行?非得拐弯抹角,你们说着不累,小爷听着还累得慌。”
“王爷要向琉璃下聘是整个溯城人尽皆知的事情,便等于说是人人都知琉璃与王爷很快就要结为夫妻的,无异于王爷现在就是有妇之夫,不知是哪个女子不惜用如此龌蹉的手段想要得到王爷?”白琉璃含笑而语,带着凉意,“如今琉璃收下了王爷的聘礼,便等于承认了王爷是琉璃的男人,而琉璃一向占有欲比较强,不仅不喜与人共事一夫,便是连觊觎着我夫的人都不允许有,现下竟然有人想要抢琉璃的男人,王爷您说,这该怎么办?”
会向百里云鹫下如此毒药的人,除了白珍珠,她再想不到任何人。
白珍珠呵白珍珠,不惜毁了自己的声誉也想要得到百里云鹫么?不过白珍珠的聪明倒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竟然能成功地将毒下在百里云鹫身上。
“王爷既然决意要娶琉璃为妻,为何还要在下聘前夕见别个女子呢?若是王爷心中有人,那又何必再向琉璃求亲,若王爷心中有琉璃,那这又该作何解释呢?”白珍珠既然下毒成功,便证明百里云鹫昨夜见过她,百里云鹫和白珍珠之间有些什么她没有兴趣知道,只是她的东西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就算是无关情爱的男人,也不行,更何况对方是白珍珠。
“琉璃现在可是生气得很呢,若是这毒无法解,不就等同于要把洞房花烛夜让给别人了么?”追梦是无解之毒,当年那个由爱生恨的女子为了锁住自己的男人,让他终其一生都不能离开她,故而并未炼制出解药,然这难得倒天下人的无解之毒,未尝难得了她。
药引在手,何毒可惧,至于救与不救,只视她心情而定,白珍珠既然如此想得到百里云鹫,她该好好想个能让白珍珠痛苦万分的法子才是,爱而不得,被心爱的人所伤,呵呵,这该是多么痛苦的折磨?
“若我断了这左臂,让毒素无法蔓延至心脏,又当如何?”百里云鹫看着已经蔓延过左手手腕的乌黑毒素,神色平平,却是令白琉璃倏地敛了笑意,瞳眸微缩,“王爷这是宁愿断臂也要保护下毒之人么?”
白琉璃面上冰冷,心下却猛地震颤了,能如此面无表情如丢弃一件不要了的废物要毁坏自己身体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非也,这个世上没有我想要守护的人和物。”百里云鹫将左手放到膝上,看着桌上的烛火,“不过不想受制于人罢了,既无解毒之法,白姑娘又不愿出手相救,只能如此。”
不过一条手臂而已,除了这条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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