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薇瞧着盒子中的银鞭,微微一笑,伸手拿起来,运力一抖,银鞭如蛟龙出水,陡然间电袭梁严。
银鞭来得极快,梁严倒是没有防备她这一手,明明前一秒还笑靥如花,谁知她翻脸如此快速,他身居高位惯了,虽说平时与手下江湖人相处甚欢,但别人都是敬着他的,如今对凌雨薇上了心,没想到这丫头根本不领情,当下,心中不快,探手便去抓鞭梢,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哪知凌雨薇玉腕一转,回手一带,银鞭中途变势,疾点梁严肋下七坎。
梁严躲避不及,险险避开穴道,一鞭子抽在手臂上,这银鞭上特地做了许多细细的倒刺,如此一鞭下来,梁严左手臂皮开肉绽,他登时变了脸色。
凌雨薇却将银鞭一丢,“哎呀”一声凑了过来:“本想试试鞭子的,怎么倒把你给伤了,这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梁严盯了她一会儿,见她歪头瞧着自己,一脸无辜,忽然便笑了,自己这又何尝不是自找的呢?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他却不想翻脸,磨了磨牙道:“这鞭子如何?可还合你心意?”
凌雨薇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威力不大!”
梁严拉长声音道:“哦?威力还不够么?”
凌雨薇一挑眉:“若是一鞭能抽断敌人胳膊便完美了!这样的鞭子可入不了我的眼!你还是留着送给湘夫人吧!”
此言一出,梁严额上青筋跳了几跳,难得将她困住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想因此再同她产生摩擦,只好耐着性子道:“阿薇,这个时候,能不提别人吗?”
凌雨薇看他忍耐,脸上愈发笑得甜美:“湘夫人怎能算是别人呢?若她知晓太子在这里私下还有个院子,后果一定精彩极了?”
梁严脸色一沉,凌雨薇只当不知,继续道:“对了,湘夫人的孩子是太子唯一的儿子,不知是否立了皇太孙?”
若立了皇太孙,太子还有什么用?梁严面皮抽动几下,抬步逼近凌雨薇:“阿薇,你这可是吃醋了?”
凌雨薇看火候差不多了,再说下去这人恼羞成怒吃亏的可就是自己了,便道:“我想问,太子将如何安置小女子?”
梁严面上现出一抹冷色:“你先在此住下!待我将一切布置妥当,我身边自会有你的位置!”
凌雨薇嘴角一撇:“要么我做太子妃!要么你放我离开!”
梁严倒没料到她说得如此直接,凌雨薇星眸直盯着他,半分也不肯相让,梁严道:“你应该知道,凭你的身份是做不了太子妃的,将来我许你贵妃之位,如何?”
凌雨薇却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梁严拧着眉,脸色阴沉:“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这里就给你住下!待你想好我再来!”
说罢,他忍着气,沉着脸出了花厅,手臂上伤口极疼,他身份高贵,几时受过这样的伤?
其实凌雨薇虽然生得明丽,但比她绝色的女子不是没有,起初梁严对她的身份有些好奇,对她并没有什么执念,心中仅是存了利用之心。只是后来她逃离陵州,派出去的人居然没捉住她,还给她跑到了西川南宫世家。更惹得方亦鸣都想收她做徒弟,这更成了他心中的朱砂痣,愈是得不到,便愈是想得到,不知怎么竟渐渐上了心,然而,他终究还是南梁太子,日后的一国之君。一个小女子罢了,怎么会得不到?更要让她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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