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了点头,“没错,你说对了,鸟嘴兄弟,在下正是南剑!”他说,“我这次来,就是想弄清楚,你的结拜兄弟南人和那个叫花语的女人,他们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还希望鸟嘴兄弟,直言不讳,坦诚相告。”
“不成问题,”鸟嘴几乎怀着激动的语调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低声下气,忍气吞声,为的就是等候能够坦诚相待的人出现。并且,将我那绝灭人性的义兄——南人的所作所为,公布于众,使江湖正义之群起而攻之,让正义之人得而诛之。”
南剑点点头,“在下知道,鸟嘴先生这些年来,一定受尽了凌辱和磨难。但是,在下还想了解一下,你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决裂的?又是为什么?”
“就在十三年的一个傍晚,也就是在这条街前面的那棵大树下,”鸟嘴指着前面街边上一团漆黑的树影,想起往事,禁不住深深叹息了一声说,“十三年前,枫桥镇上来了个道士,他就在前面那株大树下,给人施符、算命;人们都称他为吴道长,说此人有预卜先知的能力!”
……
而那天下午,南人、石头和鸟嘴三个结拜弟兄,也正好路过哪里。他们远远看见街道边的大树下,围满了人。因此,南人指着那边说:“哎!那边围了很多人,走,过去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直到这个时候,三个人在枫桥镇上,也只不过是个成天打架斗殴、追钱、讨债的人。生活过得捉襟见肘,非常艰难。
见他们三个小混混走过来,围观的人也都慌忙避让,“你是叫南人!”岂料,三人才走过去,那个头戴一字巾,身穿道服的中年汉子,一眼就认出了南人,并且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使南人又惊又喜,“道长,你怎么知道,在下就是南人呢?”
“我不但知道你叫南人,我还知道,你是个能够在未来,震惊江湖的人。”道人捋着胡须,朝他悠悠地笑笑说。
而南人却有点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因此,也只当他说的是一句玩笑话,仅仅是朝他笑了笑,说:“道长,托你吉言,谢谢了!”说着,他领着俩个兄弟,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那道长却朝着他大声说:“南人兄弟,你明天晌午时分,必有一场奇遇。如果,你还想未来能够辉煌腾达,到时候,就请你到吴家庄来找我。”
“知道了,谢谢了!”南人头也不回,大声与那个道士说。之后,他又笑着与俩个同行的兄弟说,“这个道士,他想骗我们的钱,所以,才编出一套好听的说法,好让人心甘情愿给他钱哩!”鸟嘴和石头,也跟着他一笑置之。
当天夜里,他们回到高家祠堂里过夜,听得几个要饭的兄弟说,白天在思君湖对面的松林里遇到一只麂子。他们说当时要是人多,手中都有棍子和刀,围起来,就一定能够将那只麂子打回来下酒。
听他们这样一说,南人三兄弟就来了兴趣,反正成天也都是无所事事,到处闲逛;他们当晚就商量好了,带着那帮子兄弟,人手一门武器,准备第二天一早,去思君湖对面的松树林里打麂子。
第二天一早,南人就起床了,见大家也都做好了准备,他们将乞讨回来的隔夜饭,在祠堂南面支起的一口大锅里,翻炒加热。吃了点早饭,大家按照昨晚定好的方案,人手带着一门武器——有的拿刀,有的拿棍子,有的拿弹弓,在南剑三兄弟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奔思君湖对面的松林里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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