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你在倒霉的时候,拖累上另外一个你不知底细的人一起倒霉。奈人通常很简单的将它意译为,这是躺着也中枪,此事应当为該因。
这嘴巴是有点毒。但此刻的奈人又何尝不是在窃喜……这种踏实感,原是只有在做人身上才能够找的回来。他左右捏拳头,来来回回蜷了好几遍,方才停歇。
这劫后重生的喜悦感,让奈人乐不开支,虽然他不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是一群怎么样的人,甚至不知道这躯体的本身姓甚名谁。但,就算这样,奈人还是高兴。他想,这也算是所谓的因祸得福了吧!
人其实是一种很容易满足的动物,在两个生存环境相比较,只要比之前的处境好,他一时之间就可以很高兴。
就比如说奈人,一个人傻兮兮地杵他那坐垫上笑着,似是在感怀这有多么来之不易……连小方桌上那盘,原先乘着他的,那没有根部的白菜秧子,他都看得顺眼了不少。
奈人似乎忘记了,刚才是谁一直在那做着心理建设,拼死的心想,会有一个善于发现生活的人,来拯救一下他。
奈人为此,将被白菜众嫌弃的一双眼,瞪得贼大。而这男人,虽是低埋着头,咀嚼着菜,却是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说白了,奈人是感觉这男人,只是单纯的在操劳他那张嘴。只等,男人伸筷子,捻到了他腰部。奈人为此死命的跟他打起招呼,那小眼睛幅度很快的扑闪着。
只是,这只是一个无用之举。男人并没有发现,一口将他咬下一大截,以导致奈人他半个脑袋都处在黑暗之中。
就这样,还没等钟刻度转一个半圆,奈人已经是小半个身体不见了影……而那桌子上,还乘着一小莴苣菜叶子,那是他的身子的一部分。奈人感叹性质地回想起,在他被端上来的前一刻,他还是一穿着大马甲的爷们,而经过厨房过手,这料理起来,手脚忒麻利。这根部类似他这个身体的脚,一操刀,刀起刀落,硬是给他剁掉了。好在的是,疼感不是那么明显。而整体的叶子,也因为没了那包含的蔸子,溃不成军,很轻易的被人工掰成了一片一片的。而此刻的他,我再用一个比喻,那就是个被剥光的娘们,想羞涩也没门。
就在这时候,来了两个穿黑和服的粗壮男人,喝的个醉醺醺的,八斤八两的搀扶在一块儿,磕磕碰碰到了奈人面前。奈人抬头瞅着这两男的,心有些发虚,有点小哆嗦的问:“你们有什么事情?”
没反映,气氛变的有些凝固,待那两个男人面色凌厉,奈人心有些乱蹦跳的时候。突的一个男人探着脑袋笑嘻嘻的撑到奈人面前,就着他脸上喷了一个饱嗝:“咯,队长您这也太不给弟兄们面子了!今天是咱们的庆功宴,怎么的您也得干一杯!”
奈人憧愣,这才知道自个是做贼的心虚,这俩就是来劝酒的醉汉,你能指望他们看出个什么?他於了口气,很是豪迈,抢过了那其中一男人提着的酒瓶。示意的做了个敬酒的动作,就这几大口就把这酒坛子给干了。
二俩有些憧愣,原本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撞着那酒胆上来以下犯上来?其实,就是坏心的想瞅瞅这队长喝醉酒的姿态……怪就怪,他是个在酒宴上尽是吃些鱼肉菜的怪人。你说他家是有个婆娘在屋里候着,也不对,这明摆着没成家立了业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家的巴望着呢~~
原来是这样,几个肌肉发达的粗老爷们,还没成家即算不能是立业,有些眼红这小自己一圈还拐个弯的队长,混的是如此的有头有脸。虽是这说,也唯有任何太过激和偏执的心理。毕竟,他们都心知这个队长是靠实力站稳的脚尖,不像那些孬种们拿着撑门面的是家室。他们也都是打心眼里尊敬着队长他的。
只是这人酒喝到一定度数,难免就有些酒精烧上了脑窍,一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颠上来了。而奈人这豪迈的举动,也确实吓得他们酒也醒了不少,最后还是一人反应快拍着另一人的肩膀,打着浑的称赞道:“队长您是个爷们!”然后,没说二话就跑过去归位了,再看他们那步伐显然就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凌乱。而奈人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他想的简单,就喝个酒,还不至于吧?然后奈人又很自然的将眼光投射在了那盘白菜上。
奈人那双微低着的瞳孔,看上去有些呆滞,而旁人所见也都只是误以为队长这是有些不甚酒力醉了,他们依旧在一旁打的欢乐。
奈人死盯着这白菜,突是想到有几分灵魂互换的可能性?若真是这样,他手一抖,脸色不尽人意的青黑了……这拉出活物的概率?亦或是这过不久这身体的原主人就会打从他自己的菊/花里面滑落出来。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奈人按捺着胸口:“你也算做点好事,就这样缅怀着对世间的几分留恋去吧……这拖沓着,说不准过不久我会将那白菜从你肚子拉出来,到时候你那可怜的灵魂附在哔哔上,你还指望谁去打捞你上来?
我?你就别做梦了兄弟……最多,大不了,到时候,我就不冲那水……当然,说不准兄弟你就能够幸运等到下一个善于发现生活的人,而这人有一双真善美的眼睛。世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为美好,你也为此得到所谓的洗礼。但照我来说,这几率小的”
奈人抓了把下身,估量了下:“据我估计,比你的蛋要小的多。”
奈人私喃着,他其实也是惶恐,任一个身心健康的大男人都不会接受,类似于生孩子的惨事。虽然那不是婴儿状,但你要相信他更为的恐怖……比那恐怖片还要恐怖个1000倍!
你要说不恐怖……那是因为,亲身尝试的人,远比看戏的人要来的痛苦的多。就好比,你要抽血体检,你永远找不到另外一个可以代替你的人。
而这吵闹的酒宴,中间有不少的小插曲,而真等小插曲都结束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走出这馆子的时候,在街上偶尔能够听到几声蝉鸣以及那挥洒在地上的清幽月光,它将前面那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直到,一棵树下,而那两人奈人有些印象,毕竟那时候也只有这俩提着个酒坛子来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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