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璞凡根本没来得及想为什么乌攸会以这么一个巧合的时间、地点出现在他眼前,或者说,在看到乌攸那张粉面桃花、盈盈含泪的小脸后,他下身的yu火就直接烧到了他的脑子。
他这回是从家里带着钱偷跑出来的,满心惦着要把乌攸给娶回去,被周约委婉地拒绝后,连礼物和媒婆都不管了,自己一个人浑浑噩噩的,慢慢往回晃。
他在听说乌攸生病后,就一直牵肠挂肚,吃吃不下睡睡不好,一闭眼睛全都是乌攸的影儿在他眼前晃,一睁眼就总觉得乌攸扒在窗户边上对他笑,一睡不着就拿着乌攸送给他的那柄白玉如意把玩,满脑子都在转着那天两人交换定情信物时的甜蜜场景。
乌攸对此,就只有一个意见,咱们肉麻归肉麻,不要随便动白玉如意行不行?那材质,那质量,万一被你玩儿坏了,发现那就是一水货,还要把你送给我的拿回去,那怎么办?
但楼璞凡现在显然没有多余的智商来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在看到临窗而坐,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乌攸后,抓着她飘落在地的手帕,按捺着心头的激动与兴奋,蹬蹬蹬撩开腿就上了二楼,推开包厢的门,看到乌攸活生生地坐在那儿,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因为思念过度而出现了幻觉。
乌攸见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包厢门口,一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来的拘谨样儿,很想问,小哥,上辈子进我家门跟进公共厕所似的人,真的是你么?
乌攸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脉脉地凝视着楼璞凡,轻声道:
“楼表哥,我等了你很久。”
楼璞凡的肾上腺素蹭地一下从分泌处蹿到了喉咙口,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才稳住了情绪,声音中居然还带着几丝哭腔:
“我也是,我等了很久……”
乌攸静静地垂下眉眼,看不出来她的哀乐:
“我要嫁给麦表哥了。楼表哥,你该祝贺我才是。”
楼璞凡直觉得一股酸气直冲天灵盖,咽了半天,才咽下胸口郁结的那团火,沉声道:
“你在这里等我,就是为了要通知我这件事?要让我祝贺你?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去了你家,提了亲?”
乌攸很想说“老娘知道老娘还围观了呢”,但为免吓碎这货的小玻璃心肝儿,乌攸一手捂上了自己的胸口,装作自己的玻璃心肝反被震碎了的模样,惊呼一声:
“表哥?你……”
“你”字刚出口,一滴晶莹滚圆的泪珠就从乌攸的眼中流下,她低下头,用手帕掩住了眼睛,轻轻地无声地啜泣起来。
楼璞凡站在原地,觉得胸口憋痛,简直呼吸不上来,上半身又冷又冰,下半身却是又热又烫。
……不好意思,表妹这样的一只尤物,此时又柔弱地哭成了这个样子,他再没有点儿反应,就太虚伪了不是么?
乌攸抹了抹眼角,抬起头,用微红的眼圈对准楼璞凡,轻声说:
“坐,你坐。”
楼璞凡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下半身,挪到了桌子边,僵直着身子坐下,找了个温和的开场白:
“你前些日子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身经百战的乌攸,用眼角一扫,就能扫到楼璞凡袍子下的玩意儿似乎不怎么牢靠的骚动,但是她坚信,楼璞凡这样一个文雅的流氓,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于是,她放心地勾搭起了楼璞凡:
“表哥,自从那日之后,我总觉得心口郁结,闷闷地难受,梦中也时常见到表哥,表哥不开心,我也觉得心疼,就病了几日,现在已经不打紧了。但我看表哥面色发青,眼底也有黑色,是不是也没有睡好?”
看乌攸一派柔情蜜意的小媳妇模样,楼璞凡觉得这些日子来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越过桌子,把手搭在了乌攸的纤纤素手上:
“我没事儿,就算有些微恙,看到你,也都好了。”
乌攸的眼皮微微耷拉下来,在楼璞凡眼里,她这个动作无比可爱,就像是害羞了一样,而实际上,乌攸是在琢磨:
这爪子需要砍下来么?
但相当有职业精神的乌攸没有干出这样不专业的事儿来,她垂着眼皮,又落起了泪。
看对面的心爱的小人儿又一次泪如雨下,楼璞凡慌了神,握着她的手用了些力气: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身体还不舒服?”
挂在房梁上看戏的林回今看到楼璞凡肢体动作的变化,眼皮子狠狠一跳,情不自禁地骂出了声:
“得寸进尺了还?乌攸,你被这么占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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