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阮西收起心思,说:“没什么,中午一起吃饭?”
他们不在一个学院,只能靠着中午跟下午下课的那点儿时候走一起。
“行啊,”曲茉打了个哈欠说,“对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凑到阮西耳边说:“我听人说你们班那个班长跟那个变态走得很近,你注意点儿。”
“盛思嘉?”阮西疑惑。
“嗯。”
说起正事儿,曲茉一改刚才吊儿郎当的样,眯了眯眼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们学院有人说那女人喜欢病娇,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俩人天天一起吃饭。”
哦?
阮西眉头轻挑,倒是没想到她不在的这短短的半个月里季澄竟然连他们的班长大人都搞定了,速度挺快的啊。
“好了我得走了,”曲茉拍了拍她的头说,“自己注意点儿,你在这应该还有别的朋友吧?可以让她们留心一下。”
阮西顺了顺短毛,“去吧,下课再联系。”
她在这当然还有其他朋友,而且还有好几个,但也总不能逢人便说这种事儿吧,回头就该打草惊蛇了。
季澄跟盛思嘉吗?
有点意思。
跟曲茉分开后阮西便转弯朝新闻学院的方向去,刚转来就连续请假请了半个月。
看她这学生当的,首先得先去孙辅导员那报到一下。
既然是刚转来就被大佬那么罩着的,辅导员当然是好一番问候,一会儿问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再请几天假。
嘘寒问暖的,地中海的孙辅导员成了阮西这短短的十八年中遇见的老师中最“体贴”的一位老师。
阮西保持微笑乖巧地应了好些问题,这才让被大佬嘱咐过的辅导员放下心来,一脸和蔼地将她送出办公室并目送其远去。
回到办公室,不知情的一位女老师就说:“我记得,那好像是刚转过来的一个学生吧?孙老师你亲戚?”
孙辅导员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在地中海的头上摸了一圈儿,“算是吧。”
他要是能有祁家小太太这么个亲戚,估计他这死去的发囊都能复活,并重新长出茂密的森林。
“算是?”女老师边上的传播学老师说,“我之前翻过了她的转学资料,高考成绩简直惨不忍睹,看这样儿是交了不少钱吧?”
这话刚说完,另外一边的老师也过来凑热闹,说:“她好像就是那个体育课上只用了两分多钟就把800米跑完了的学生吧?程老师可是夸得不得了。”
程老师,也就是阮西体育选课的散打老师。
没等孙辅导员说话,刚才那个女老师就说:“光体育好有什么用,文化科那么差,估计专业课以后也带不动,这还不到11月就又是请假又是转学的,能学到什么。”
不得不说,不管到什么地方,只要是自觉好的,很多人就都会有一种优越感。
育仁虽然师资力量雄厚,教学质量上乘,但也不乏会出现这样的老师。
很看重成绩,尤其是文化成绩。
高中的成绩虽然不会成为对每个学生的今后定位指标,但却让老师们心中都有一个数。
特别是在很多名校老师的心里,高考的分数就成了一个判定学生潜力及好坏的标准,他们依旧会犯大多数人的通病。
相比之下非文化科的老师则更注重学生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
在一定程度上,两种类型的老师就有所互补。
只是听这些老师的语气,明显是看不上靠钱来上这所学校的人。
就算这里不缺有拿钱进来的学生,但好歹人家也不会差到高考只考了三百分就敢进来的地步。
孙辅导员表情一沉,对那女老师跟传播学老师说:“能交得上钱来这的人是我们能随便说的?更别说阮西还不是靠钱进来的,以后再让我听到这些话,到时候可没这么好的办公室给你们坐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小心祸从口出!”
最后那句话是瞪着这两个老师说的,他是年纪教导主任,这些事当然得管,否则要真让大佬听了去,指不定连他都能被连累。
办公室的几位老师都被孙威这几句话给吓到了,再不敢多说阮西半句不是。
只是他们这些不知情的又忍不住纳闷,既然不是交钱进来的,那会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家里是什么大人物?
普通人不了解有关这所学校更高层领导的事自然情有可原,就像普通群众不了解他们市长的生活一样。
更别说阮西还有另一个身份——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