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陆夜舒拽着晏景琛走到厨房的隔间才放开,厨房里果然煨着一小盅汤,正咕嘟咕嘟地冒泡。
晏景琛皱眉甩开他的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陆夜舒这会儿也不装了,倚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想她死还是想她活?”
“废话,死了我怎么折磨她,当然是要她活着!”晏景琛不耐烦地说道。
陆夜舒突然逼近他,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问道:“折磨她还是折磨你自己?”
“当然是折磨她,我要她生不如死!”晏景琛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这又算什么?”
晏景琛顺着陆夜舒的手指看过去,那盅汤他亲手熬的汤正冒着腾腾的热气,仿佛在反驳他的言不由衷。
“阿琛,喜欢就是喜欢,即使你口口声声说着恨她,你的心里还是记挂她的安危不是吗?”
“她母亲杀死了我的父母!”晏景琛怒目。
“那只是一场意外。”
“她欺骗我,伙同顾寒钧盗走我公司机密文件给他父亲,我晏景琛在她眼里只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想起父母双亡的惨剧和公司机密被盗的双重打击下过的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晏景琛眼眸发红。
“两年前的事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慕芷安偷盗你公司机密文件,你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她?”陆夜舒持续发问。
“她父亲亲口所说还能有假?”晏景琛反驳。
“阿琛,你摸着你的心口问,大学和她在一起四年,感情都是假的吗?”陆夜舒摇摇头,晏景琛这人实在太偏执了。
晏景琛垂下眼眸,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为什么不试着和她和平地谈谈,说不定当年真的有什么误会呢?”
晏景琛再次走进客厅的时候,慕芷安已经倚着沙发睡着了,恬淡无害的睡颜令晏景琛硬了两年的心脏柔软了些,他走过去抱起她,慕芷安柔弱无骨的手臂立刻缠上他的脖颈。
“阿琛……”睡梦中无意识吐出的呢喃令晏景琛心头一热,俯身吻了下去。
花瓣似的嘴唇两年来第一次怯怯地迎合他,晏景琛心神激荡,瞬间把慕芷安压在沙发上,大手一撕,女人上半身的衣物便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视线落在她胸脯的那一对柔软上,他的大掌随即附上去,几乎是瞬间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唔……”难耐的喘.息声席卷了晏景琛,他发狠地咬着慕芷安的唇,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告诉我,不是你做的,告诉我……”
然而,下一刻,眼角余光忽然闪过一抹雪白的寒光,随即晏景琛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迷乱的眼眸发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他左手捂着的腹部赫然插着一把剪刀,鲜血泉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