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小子,和这女人有啥关系?说,她到底是干嘛来了?”
林母向来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就不能看见这男人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勾三搭四。
年轻的时候,林父那也是长得一表人才,又在煤矿里上班,村西头就有个小风流小寡妇,时不时冲着林父抛媚眼。
动不动就大老远跑过来,找着各种借口和林父搭讪,让他帮忙看信,回信,啥事都想找找他商量。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母虽然大字不识一箩筐,但是对于这些民间人们常说的各种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而且这个寡妇,人长得身材高挑,容貌也是一流,说话捏着嗓子一般,娇娇嗲嗲的地很,那丹凤眼更是勾人勾的紧。
林母能明显感觉出来,但凡这女的来过家里,林父当天心情就好得很,和那女的相谈甚欢,
有时嘴里忍不住还会哼哼小曲儿。
林母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而林父对她的态度也是有很大的变化,动不动就拿她和那女的比,
“看看人家那小陈,说话都柔声细语的,哪里像你,成天嚎着个大嗓门,和谁说话就像吵架似的。”
“你看看你,打个喷嚏都这么响,好粗鲁啊,你不知道到门外去吗?”
林父那阵子,哪哪看林母都不顺眼。
林母那个气啊,有苦说不出,后来她想了个法子,那女的儿子在东北,她就偷偷托人给女的儿子写信,
说他娘一个人在这里很孤单,要是闹出点啥事儿啊,对他名声也不太好,云云。
那女的儿子自然明白,好像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于是没出一个月就来了,把女的给接走了。
女的走后,林父还消沉过一段时间,动不动问小陈去哪里了,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了。
林母当作听不见,后来林父听说女的被儿子接走了,也不言语了。
当然,这段风流韵事,林母没有给孩子们说,那时候孩子们还小,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所以,林母对于这些乱搞男女关系的人,那是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她当年急中生智,巧妙用计断了林父的念想,他们这个家都难保啊!
想到这里,林母就怒火中烧,她以为这女的是林岳峰在外面勾引的女的,说不好还会是什么风流债,
啊,要是在外面再生下个一男半女,那可更丢人。
林母知道自己儿子长得那模样,那嘴巴,很会忽悠人。
越想越害怕,林岳峰简直被她给气死了,“娘,你瞎扯什么,这女的和我一点关系没有,她是来找小窦子的!”
林岳峰本来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娘这个大嘴巴,只要说出去,很快就能传到整个村里。
看着林母那半信半疑的表情,林岳峰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带着孩子啊?他娘指定不乐意,再说了,这女的长得也不赖,不像乡下人,说不定有几个姘头呢?”
林母还是见多识广,对于这样的女人,向来没有好印象。
谢莹莹听了后,对林岳峰说,“别急,赶明儿有时间,我回娘家一趟,她 不是说她姨表妹在赵家屯么?等俺有时间回去打听打听,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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