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饭,徐慧一看又是煮白粥,配咸菜,就忍不住发火。
“老二家成天吃的那么好,不是鸡汤就是鱼汤,还有大猪蹄子,老二家哪里来那么多钱,指定是爹娘贴补他们了吧?”
林岳山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劝她:“老二和老二媳妇,原先也挣了不少钱的,再说了,老二媳妇坐月子,要奶俩娃,自然 要吃得好,比正常人吃的好一些啊。”
林岳山想起来,当初养俩娃,喂米粉,后来林小雨能喝奶粉了,花钱那叫一个心疼。
还不如当娘的多吃点多喝点有营养的,母乳足,不用喝奶粉,说白了,那也是变相地省钱了。
“哼,到底你们都是林家的人,说话一个口气,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的人!”
徐慧气得不吃饭了,回屋睡觉去。
“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林岳山照旧乐呵呵地说,“要不,哪个,你再生一个,也和弟妹一样坐月子,重新体验一把?”
“生生生,生你个头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岳山缠着徐慧各种软磨硬泡,气得徐慧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林岳峰特地找了个时间,约小窦子出来谈谈。
他接连三天都去暗中观察小窦子和孙寡妇,觉着这俩人正是属于干柴烈火的阶段。
说不准,这俩人已经上过床了,不过,眼下正是冬季严打时期,这俩人应该不敢去开房。
不过,从远处看着他俩那偷偷摸摸,欲火难耐的模样,也不好说,钻小树林,或者哪个犄角旮旯里,仓皇来上几炮,也有可能。‘
这天俩人又躲在哪个废弃屋子山头哪里,背着人,小窦子把孙寡妇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顿啃。
林岳峰都看不下去了,这是得有多饥渴啊。
可眼下他是有媳妇有孩子,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生在里福窝里,也不能不管不顾自己的好兄弟。
其实,他这也好几个月当和尚了,自从谢莹莹进入孕晚期,俩人都没有运动过了。
孕早期的时候,医生说不让同房,担心小孩流产;到了孕中期,从4-5个月开始,
林岳峰夜里也是偷偷摸摸地搂着媳妇,稍稍蹭蹭。
谢莹莹看他那憋得难受的样子,也就依了他,就是提醒他动作小心点,别惊着了肚里 的娃。
林岳峰只好浅尝辄止,觉着不过瘾,谢莹莹看他模样痛苦,抓耳挠腮,也只好由着他胡闹,
提出点过分要求,她也没反驳。
想到这里,林岳峰也觉着心痒痒,想着媳妇这月子快做完了,不知道能不能开荤了。
小窦子和孙寡妇在那里足足腻歪了个把小时,小窦子才和她依依不舍地告别,
临走了还不忘在人家脸上又亲了一口。
林岳峰捂住双眼,心说他这兄弟真是看不出,谈恋爱比他花招还多。
以前看着呆头呆脑的,没想到,花花肠子也挺多。
“鸡蛋你拿着,趁热乎吃了,回家这两个给丹丹吃。”
丹丹就是孙寡妇的女儿。
看来这小子,他娘辛苦喂的那些鸡,下的蛋,他娘没舍得吃一口,
感情都让小窦子,孝敬了孙寡妇娘俩了。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小窦子,双颊绯红,满目含情,“小窦子你真好!”
孙寡妇挎着箩筐,脚步轻飘飘地走了,留下小窦子怅然若失,站立在原地看着,久久不肯离去。
林岳峰悄悄绕到他身后,提高嗓门吆喝一声,
“小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