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喜鹊跟蔫了的花骨朵似的,好久才开口,“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奴婢明明”
“好了,我的小喜鹊!”喜鹊还没说完,妙龄起身双手拍在喜鹊肩上,打断道。
“可是,小姐”喜鹊欲言又止。
妙龄当然知道喜鹊在想什么,自从她在太子府住下后,喜鹊便一直照顾她的起居,喜鹊也是当年从牢房逃出的小女孩,因为父亲突然病死这才走投无路卖给府邸做丫鬟,为她父亲换取一口薄棺。
说来这也是喜鹊和妙龄的缘分。
那日,正好是玉无存带着久病初愈的妙龄前往段府拜会段姥太君,妙龄本就生性贪玩,加上一个月都卧病在床,她无聊得都快发疯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哪能安分,掀起帘子四处张望不说,最后直接坐在车夫旁边,双腿有节奏的摆动着,学着车夫喊着驾、驾。
经过集市时,看见有女孩卖身葬父,妙龄抢过车夫的马缰用力扯道,“吁!”跳下马车,二话不说的把自己身上所有碎银和值钱的东西通通掏给了喜鹊。
等妙龄和玉无存回到太子府时,挑开帘子走出来准备下车,目光却瞧见了站在马车后的喜鹊,她衣衫凌乱,鞋也破了,气喘吁吁地望着段妙龄。
妙龄也是惊到了,纵身跳下马车时把脚给崴了,随后出来的玉无存看见她走路一瘸一拐的,三两步走过去打横抱起了段妙龄,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消停点吗?刚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现在是想卧床一辈子吗?本宫可不想养一个残废在太子府。”
崴个脚就会卧床一辈子,妙龄实在无法理解,他这是诅咒?还是为了保证将她完好无损的还给段将军?
躺在玉无存怀里的妙龄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她抓着玉无存的衣袖,鼓着大大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太子殿下,我可以让她留在太子府做我的贴身丫鬟吗?”
玉无存看着怀里的人儿,她一来不畏惧二来不客气,让他心生不爽,眯了眯眼,嗔怒道,“如果你施恩过的每一个人都如她这般,本宫这太子府成了收容所不说,那岂不是所有人都会抱着侥幸在太子府外守株待兔!”
喜鹊感受到玉无存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她禁不住后退了一步,低首不语。
妙龄虽认同玉无存这些话,只是她真的挺喜欢喜鹊的,抓住玉无存的脖子张口就咬住咽喉,哼着鼻音威胁道,“哼……我不……管!”
“蔺叔,将她带进府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了。”玉无存轻声对旁边的蔺叔吩咐道。
达到目的妙龄仰头笑嘻嘻看着玉无存,教导起他来,“这就对了嘛!太子殿下,你要知道子民才是君王最强大的后盾。”看着蔺叔领着喜鹊走进了太子府,揽着玉无存脖子的妙龄毫不客气地说,“走吧!反正你抱都抱了,不如送我回静云阁得了!”
玉无存确实抱着段妙龄走到了静云阁,将妙龄放在床上后,终于开口了,“小玉,你去找大夫来给小姐看看脚。青双,你给小姐准备好纸笔墨。”
而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