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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李太医应了一声,收拾起药匣,然后恭敬的对一旁的虞妃行了礼,这才转身出了寝宫。
赢虞看着皇帝走到床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微微一疼,走过去笑着说道:“陛下,太医都说夏嫔妹妹无碍,您可以放心了。”
韩瀚看着紧闭着双眼,睫毛却微微颤动着的小女人,嘴角微勾,扭头对虞妃说道:“恩,这里已经没事了,爱妃回去吧!改日朕再去看你。”
赢虞闻言,微微福身行礼:“是陛下,臣妾告退。”说完看了一眼床上的夏嫔,转身走了出去。
见赢虞离开,韩瀚对着侍候的宫娥挥了挥手:“你们也都退下吧!”
微雨和身边的两个姐妹对视了一眼,随即恭敬的道:“是,皇上。”说完带着所有人退出了寝宫。
直到寝宫只剩下他们二人时,韩瀚才慢慢弯腰,凑到她面前开口:“织夏,你打算装到何时?不给朕解释解释吗,到底怎么回事吗?”
本就在装睡的顾织夏,感受到慢慢逼近的气息,心里忽然紧张起来,再听到他的话心跳漏了一拍,嚯的睁开眼睛,却对上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微微一愣,随即抬手毫不犹豫的将人推开:“陛下,臣妾可是伤患,需要新鲜空气,请别靠这么近。”
将人推开的同时,翻身坐起,抬手抚上额头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撇了下嘴,放下手看向一直盯着她的皇帝,这才不紧不慢的回答他的问题:“就如陛下亲眼所见,臣妾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唯一能解释的,便是苏妃是臣妾的灾星,每次和她遇上都没好事。”说完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韩瀚虽然不相信事情真如看见那般简单,不过想想她说的也是事实,似乎自她进宫到现在,两次和宜妃相遇,都没有好结果,让他不由怀疑,这两人是天生的克星还是上辈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得不说,胡思乱想的皇帝真相了,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不是上辈子有深仇大恨,而是这辈子。盯着她看了半晌,也没从她脸上看出丝毫破绽,韩瀚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睛里却闪动着凌厉的光芒:“不管朕所见的是真的还是另有隐情,宜妃的气焰也确实该压压了,中心你说朕该怎么处罚她为好?”
顾织夏很是无辜的眨了下眼睛,笑眯眯的说道:“陛下,这件事你不该问臣妾,该去和太后娘娘商议,也省的别人说臣妾挟怨报复,再说比起这件事,臣妾对另一件事更加好奇!”
韩瀚听到‘太后娘娘’四个字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结,却在看到她灼灼的眼神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道织夏说的另一件事是什么?说出来让朕也好奇好奇。”顾织夏看着他笑容满面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抬手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对她这种类似不敬的举动,韩瀚也不计较,如她所愿的靠了过去,将耳朵凑近,想听听看,能让她如此神秘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顾织夏看着他听话的样子,眼里多了一丝狡黠,张嘴正要说话,却看见微风走了进来,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着微风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