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到没边儿?”轩辕雪将凉糕推到轩辕灏跟前儿,“好生吃吧。”
上官嵘只是静静的在旁看着兄妹俩斗嘴,见轩辕雪冲自己甜甜一笑,心里更是高兴,他发现他真的离不开她了。
“嵘哥哥也吃。”轩辕雪点点上官嵘面前的小碗,上官嵘这才反应过来,呵呵跟着一笑,“好。”
”哎呀。”吃了满满两碗的凉糕,轩辕灏满意的往一背儿上一靠悠然自得,轩辕雪伸手点点他,“多大人了,这么没规矩,让人看了笑话。”轩辕灏才不管这些,笑着看看上官嵘,扭头对轩辕雪一挑眉,“皇姐的嵘哥哥才不会介意呢,皇姐喜欢谁,他就喜欢谁!”
上官嵘见轩辕灏戏谑的看着自己,脸上故作镇定可心下却是不好意思极了,还未等说话,轩辕雪手快上去就拍了轩辕灏一下,“哎哟。”轩辕灏佯着疼,猛地缩回手来在空中抖了三抖,“三姐哪里来的力气,这么大!”
“呸。”轩辕雪佯嗔,“乱说什么,仔细皇兄责罚你,什么就我的?难道嵘哥哥就不是你的?皇兄的?”
上官嵘温文而笑,低头舀着凉糕可却好似被浇了半桶凉水一样,他知道轩辕雪对他的依赖仅限于兄长的情谊,他曾经试探过几次,虽然轩辕雪从未正面回答过,但里外的意思他自己清楚得很,只是,上官嵘偷眼看了看轩辕雪,只是如何能放得下她呢?
轩辕灏现下心情甚是好,说来也是奇怪,前几天还是阴雨绵绵的,可昨天自从皇兄把鸾太后禁足在自己宫里之后,整个明尚国的天气都跟着好起来了,看着这样好的天气,轩辕灏可惜的看着有些虚弱轩辕雪,“三姐快把身子养好吧,这样好的天气,灏儿还想着带着三姐去齐云山上看景儿呢。”
齐云山?轩辕雪一向着那满山遍野的牡丹花,顿时就起了兴致,刚是激动的要起身却被上官嵘一把按了下来,轩辕雪本性爱玩尤其是起了兴致,真是什么都不顾了,看着轩辕雪渴望的眼神,上官嵘也忘了刚才的那番沉思了,只嗔笑她,“好了,你身子这样虚,刚才拿着瓷勺手上还发颤呢,等你养好了再去,到时候我让母亲多做些糕点,咱们一同带去可好?”
“好!”听到上官老夫人的糕点,轩辕雪与轩辕灏一同赞道。
“回公主,皇上身边的张德来了。”聊得正是欢实儿,眉儿轻声踏了进来。
“叫他进来吧。”轩辕灏见轩辕雪低身坐好,自己一转身往下吩咐道。
张德是伺候在轩辕铭身边的老人了,为人圆滑办事得力,最重要的是忠心耿耿。屋里的三个人也都是对他很客气,“张公公来了。”轩辕雪一摆手叫眉儿去搬小墩儿,张德赶紧甩袖行礼,“不敢劳烦公主,奴才是奉旨来请灏王爷跟右相前去尚凌殿迎贵客的。”
“贵客?”轩辕灏歪着身子满是好奇,没听说皇兄近日有要邀人来呀?上官嵘一直在前庭忙着辽青国的事情,有一两日没见得轩辕铭了,也是一脸的茫然。
轩辕雪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听也没叫她去自己也是懒得问,便笑着起身下了逐客令,“既然皇兄叫,你们快些去吧,别让皇兄多等了。”
“主子休息会儿吧。”他二人走了,倾月过来扶着轩辕雪倚在榻上,又吩咐了眉儿去小厨房准备些参汤来,见殿里也就剩下了她俩,倾月才舒了口气带着责备,“主子也不当心,不过是假的,还真的用那样厉害的蛊虫,把身子弄得这样的虚。”
轩辕雪吟吟低笑,“若不是这样,让太医也诊出我伤了身子,如何让皇兄借题发挥,发这样大的火还能不叫宫内外的人吵吵儿?”倾月知道,万事都是她想的比自己清楚周到,可是自己是真的担心轩辕雪的身子,不过转念一想,还好有玄钴在又是轩辕雪自己的蛊虫,也都是面上看着虚弱罢了,便嗔道:“我若是玄钴,定是不会管主子的。”
“不管我?那你现下做什么?”轩辕雪戏谑挑眉,看着倾月气急的样子,更是觉得好笑。
“咳。”只听门外一声轻咳,主仆止了嬉闹,“看来夜回来了。”倾月听出是夜的声音笑着起身去给他开门。夜前几日被轩辕雪派去萧峰取东西,这萧峰地处明尚国中南方,来回怎么也要五六日,夜向来脚程快,用了这几日就回来了。
见夜风尘仆仆的样子,本是俊俏的眉角也好似被狂风吹乱了似的。轩辕雪赶紧起身给他倒了温水,“一路上回来,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她将水递给他,夜定睛看了看不带血丝的轩辕雪,眉头紧蹙。
“装样子也得真些,自己养的东西还能伤了自己不成?”轩辕雪无所谓的耸耸肩,笑着安慰夜。她知道夜担心自己,夜将水一贯而下,从袖口中取出信笺往前一递,轩辕雪伸手要接,夜却缩手反敲她的脑袋,“那也得有个分寸,不然你就叫比别人去给你取东西。”
轩辕雪不知为何一到了夜面前,那任性的气焰就小了许多,倾月在旁看着正准备求饶的轩辕雪心里也是笑了笑,真是难琢磨的人儿,不过也是佩服夜,倒是他有些事情上还是能镇得住轩辕雪的。
夜看着一副冰块脸可心却是热的,他对轩辕雪如兄长般照顾,在轩辕铭不能在旁照顾她的时候,夜就取代了他。他不准许任何人伤害轩辕雪,也不容忍任何人用邪色的心思对她。当然,他对轩辕雪那无辜的眼神也是没有抵抗能力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将手上的信笺完好的交到了轩辕雪手里,“仅此一次。”
轩辕雪认真的重重点头,“知道了!我保证!”
“帮衬皇兄去吧。我这有倾月跟玄钴,又不是在外头。放心就好。”见夜往外走,轩辕雪知道夜担心轩辕铭的心思,甜甜一笑嘱咐道。
夜背身一挥手,“你好生休息才是,等你好些了,我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