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推了今晚要见的朋友,春福楼等你,你几点有空过来,我都等着你。”徐平春把姿态放得很低。
“我要的是一个答案,不是有意过度为难你。太晚没必要,我现在就过去。”肖南说语气略微平和得说完便走向停车场。
阿东站在他的车旁,肖南上前道,“东哥这是啥意思?”
“先生让我今天跟着你。”
阿东还是一副死人脸,就没见他有第二种表情。肖南指了指背后的大楼,说道,“老爷子谁送回家?他身体也不好,身边需要随时有人照顾。”
“先生不止一个司机,走吧,少废话。”阿东把手伸向他。
阿东老丈人安排过来跟着的人,肖南也没再客气,按了下解锁便上了副驾驶位,往导航输了目的地,“跟着导航走吧。”
“你整天一个表情,不累吗?”
“又没什么开心的事,为什么要笑?”阿东反问道。
“呃……”这鸟人还真不会聊天,开口就能气人,好在自己不是那种会尴尬的人,“表情不是只有笑和苦大仇深,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哭着玩。”
肖南说完点了首《青春的颜色》播放。
跟随着旋律轻轻哼。
肖南好奇阿东姓甚,问道,“你姓什么?”
“阿东。”
“我总不能一直叫你阿东,兄弟叫你阿东会很亲密,我叫你总感觉是地主叫仆人。可能我们不是很熟才会叫起来觉得有些怪异……”肖南嘚吧嘚吧说着。
阿东没有理会他,专心开自己的车,
他只觉得这个人好吵,就跟牛粪上的苍蝇一样吵。
说了半天,肖南发现人家没理会自己,不满道,“别人跟你说话不搭理,你这样很没有礼貌。”
“你太吵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吵吗?”阿东只觉着见到这个人,胸口莫名堵了一口气,他很烦,拳头很痒,很想揍他一顿。
奈何是老板的女婿。
接下来的路程肖南一路哼着歌,到了目的地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黑着脸下车,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碰到是前晚在通道上聊过几句的妇人。
朝对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准备进去。
妇人连忙开口道,“我是徐会长的秘书“余敏”特意在这里等你。”
见肖南斜眼看着自己没有动,余敏再次开口,“徐会长不太方便,请您理解。”
腿又没断,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是没把自己放眼里。“哼╯^╰,那得看他懂不懂事。”肖南气冲冲地迈着步子往前走,余敏立马跟上他的脚步。
在余敏的带领下进了包间,除了徐老头和他孙女,多了两个陌生中年人,徐平春起身迎接,其他人也跟着起身。
“肖老弟,对不住了,在自家的地盘上没照顾好你,实在是丢我这张老脸,老哥哥在这跟你说声对不起。”
徐平春混了几十年还没一个年轻后生像肖南这样一点面子不给的,奈何对方有沈剑秋撑腰,即便心里气得想把人撕碎也得笑着迎接。
肖南看着有两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有可能是他儿子,老头一口一个肖兄弟,令他嘴角直抽抽,“别一口一个肖兄弟,咱俩中间差着辈分呢?”
“咱们不论这个……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两个中年男人,胖一点精气神足一点的是他儿子“徐嵩。”瘦一点,戴眼镜的斯文男是他女婿“严鸣。”
“你好………”肖南分别和俩人握了手介绍自己。
有一个人看他特别不顺眼,肖南自动忽略了她的存在,就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咱们见面也不是为了认识几个人,吃一顿饭。”
“是我的失误,已经安排人去查了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徐平春又要长篇大论,先把态度拿出来。
屁话太多了,又要绕来绕去没意,思肖南抬手打断道,“好在我离开得及时,若是在宴会现场多待十分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此人用心极其歹毒。
我当时考虑到您老的面子自个儿躲在车里,给家里打电话,
事后也没有四处声张,但我这人有个毛病,有仇必报。
这话说出来有可能像一句笑话,我一个上门女婿又有多少能力呢?
但我比较幸运,遇到一个比较宠女婿的老丈人,和大多数豪门的上门女婿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