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及时,这才救下了你二人!”
“师叔,沈詹却是如何了?”叶知秋忧心道。
心木老祖叹道:“沈詹被当胸刺穿,内脏受伤,且失血过多,我已用天罗定魂丹为其止住了伤势,暂无性命之虞,只是想要恢复,恐需数月时日方可,待他伤势稳住,我便带他回无禅寺疗伤将养!”
叶知秋心中顿时喜忧参半,好在沈詹没有性命之虞,这让他心中稍安。忽然想到那天罗定魂丹,便问道:“这天罗定魂丹可是师叔从那惠能手中夺得吧?”
“并非夺得,而是向惠能伸手讨来!”心木老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盒子一打开,便觉满屋生香,便是闻了片刻,也觉得心脾俱是轻盈许多,盒子之中只有一枚通体晶莹如玉的丸药!
心木道:“这天罗定魂丹还有一颗,秋儿,你且拿着,日后但有不测,可保命所用,此物极是珍贵,乃是武林至宝之药,万不可轻易示人!”
叶知秋谢过了师叔,愧道:“那惠能武功当真极高,我在他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反被打伤至此,让师叔担心劳累!”
心木老祖却是又叹口气道:“那惠能算起来,却还是你的师兄!”
见叶知秋心中一怔,心木老祖道:“惠能本是你心河师伯的外门弟子,虽是外门,却是你师伯的唯一弟子,自然是你的师兄,也是咱们无禅寺一脉你这一辈之中的大师兄!”
“秋儿,你那惠能师兄本有个师弟,并非你心河师伯的弟子,惠能的师弟法号惠行,却是被自己的徒儿所伤,含恨而死,此事惠能一直耿耿在怀,无时不刻不想为惠行报仇,杀了他那欺师灭祖的师侄,但那惠行的徒弟自此后却再无行踪,惠能十几年来郁垒于胸,渐成现在这般执拗性子!”
“这惠能本性至善,只是执念深重;此次他忧心西安城中百姓,阻你烧那永丰仓,是非对错本无定数,且后观因果便是!”
叶知秋闻言轻轻点头,但想自己也是为救秦家兄妹,为报秦府之仇,也是胸中郁积,若十几年一直如此,也必然执念深重!
正言谈间,凤七七已是端了参汤过来,不好意思的看看心木大师,却仍是坐下一勺一勺的喂了叶知秋,叶知秋本想自己动手,却被凤七七眼神拦了住,反倒使得叶知秋极是尴尬。
心木大师心道这凤丫头虽性子跳脱、脾性暴烈,却没有心机,心底最是向善,况且对叶知秋是真心相待,笑吟吟的望着二人,径自去了!
三两日间,心木老祖与张擒虎等时时来看;凤七七更是俏美无比,每日悉心照料,偶见无人时,却是相拥轻吻,叶知秋当真过了一段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神仙眷侣般的时光;
又过了几日,待叶知秋已可下床,便急去探看了沈詹,但见沈詹已然转醒、再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沈詹当着叶知秋与凤七七的面笑道叶知秋的聘礼到手了,直弄的二人脸红不已。
这日间传来消息,西安府因永丰仓被焚一空,粮价飞涨,民众生活无以为继,坊间巷陌多见哀嚎,此时距离布谷收粮尚有月余,西安府满城五十万人,这一月时光就需粮二十万石,秦王朱公锡令开长平、敬禄二仓济民,也不过凑得少半,使得粮荒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