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结伴而去。王彩君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戚嬷嬷以前在王飞远的身边伺候过呢,而且比王飞远要小上二十多岁,伺候王飞远倒是也是最为合适的人选呢。
至于她手中所谓的龙头拐杖,依旧在手中拄着,不是她年纪大需要拄拐,而是那是一种对曾经姐妹们的纪念。
“惜花,我和惜月去了老师那里。”王彩君笑着对正在洗衣服的惜花说道。
“小姐放心呢!”惜花连忙应了,如今这里没有小丫鬟了,洗衣服都是惜花和惜貌两个人的事情了,王彩君将研制出来的肥皂最先就是给她们俩个用的,她们俩个都是欣喜异常,觉得衣服好洗多了。
惜月连忙捧着两个蓝色的锦盒子,跟在了王彩君的身边。
又是几天没有出来了,王彩君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心口中觉得一阵轻松,自从离开了侯府,王彩君觉得自己的心自在多了,好像曾经的王彩君的记忆已经慢慢的消散了。
“我,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突然一阵哭闹打断了王彩君的沉默。
“怎么回事?”王彩君转过头看了惜月一眼。
“小姐,那边有人哭救,我们去看看吧?”惜月虽然是牙尖嘴利的人,但是心底善良,听到了有人哭救,心中不免都了些子恻隐之心。
“嗯!”王彩君想了想就点了点头。其实王彩君觉得这四个丫头对自己虽然是忠心耿耿的,但是自己似乎对这四个丫鬟都不是非常的了解,这四个丫鬟之中最得自己喜欢的是惜月,最让自己放心的是惜花,惜容和惜貌一个管着厨房一个帮着自己整理着一大片的东西,都不是特别喜欢说话的人。
但是恰恰似乎自己最不了解的人似乎就是惜月。惜容做事情一丝不苟,虽然从来不多言语,不过却是最会察言观色的,每次自己紧皱眉头或者心中郁闷的时候这丫头都会为自己泡一壶菊花清茶,让自己的心头一片清亮,甚至有的时候会直接给自己几块冰,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呢,也不知道这丫头打哪弄来的冰,但是自己却是从来没问过,只因为自己相信惜容。而惜貌则是最喜欢摆弄针线和给自己梳头。有的时候也会帮自己算算账,但是自己的衣服什么样式她总能挑出最趁自己心意的。反而是惜月虽然最得自己的喜欢,但是有的时候这丫头的言语似乎多了点,或者有为自己做主的嫌疑。
“两位小姐,求求你买了我吧,我,我只要一口饭吃就行了。”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妇一脸的悲戚,哀哀的痛哭不已。
“你?”惜月看了那白衣少妇一眼,似乎想问什么。
那少妇一看王彩君两个人立刻眼睛一亮,随即又一脸悲戚的说道:“两位小姐,说来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我随我家丈夫来京城经商。可是我丈夫在外面纳了小,就不管我了,前段时间还是会派人送了银子来给我糊口,可是突然前段时间再也没有送银子来了,小妇人万般无奈只好和了奶娘前去寻找丈夫,这才知道丈夫前段时间得了重病已经去了,家俬全部被那妖精夺了去了,可怜我和奶娘两个人被那贱人给撵了出来,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请卖自身,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了一个干净的人家给我和奶娘一口饭吃。”少妇说完又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王彩君这才发现这少妇身边还跪着一个婆子,这婆子看起来年纪倒是不小了,若不是有这小妇人,怕是这婆子倒贴给人家,人家也是不要的。
“倒是可怜见的!”惜月听了抹了抹眼泪说道。
“还是这位小姐慈悲!”那小妇人听了惜月这话眼睛之中的精光微微的一闪,立刻大蛇随棍上。
“小姐,这小妇人倒是个可怜的。”惜月低低的对王彩君说道。
“你看着办吧,自然交给你了。”王彩君淡淡的说道。
惜月微微的一愣,仔细的想了想,便从怀中拿出了十两银子交到了那小妇人的手中。
“这银子是我家小姐给你的,你们主仆两个人先拿着度日,若是你说的实情是真的,前面不远有知府的县衙,京城的知府一向也是公正的,去求了知府给你做主也就是了。”惜月将银子交给了那小妇人就要退了出去。
“这,这,求你了,求你了,你好人做到了西天就将我们主仆买了去,我们两个人不要那十两银子,只是希望再小姐的手下讨口饭吃,这位妹妹,请你帮忙说说。”那妇人干脆的拽着惜月的群角干脆的不放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得了这银子,岂不比卖身为奴要强的好多?再说我只是小姐的丫鬟如何能做的了小姐的主?”惜月气的脸色通红,不知道这妇人打的什么鬼主意。
“你这丫头好不识好歹,我家主母如此的恳求你,你竟然如此的不给脸?”那老奴才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指着惜月的鼻子骂道。
“这可真真的奇怪了,我好好的帮你们,竟然还被你们骂?”惜月的脸色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