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萧钰莹处处对刘大开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刘大开的城府太深,人前人后大不一样;他明明是游春到了龟山,可他却对别说说是去了黄鹤楼,明明与人在黄鹤楼里面喝酒,可他却矢口否认。这种指鹿为马的行径,使得萧钰莹对他颇有反感。而刘大开的为人也不出她的意料之外,他见人三分笑,背后却使手脚;每每都是与人在谈笑声中,便会挑灯拨火,引起别人失和,然后才又从中做起了好人来。萧钰莹几次窥出其中的秘密几乎忍不住就要当众戳穿他,但她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说,只是偷偷的对自己的父亲萧鹏涛谈起了这些事。
萧鹏涛听到女儿对他说去刘大开的这些行径之后,心里也是对他十分的懊恼;本欲去说教他一番,怎奈那是镖局子里太多的事务缠身,萧鹏涛也就未及体察。加之萧鹏涛他为人性格豪爽,不及女儿家那样的的深藏不漏,刘大开从他的言语上似乎有所警觉,以后行事的时候就更加的谨小慎微了,尽力的去消除了师父萧鹏涛心中的芥蒂。这样来,徒弟有心,糊着师父的无心,以至于萧鹏涛常常就把自己女儿萧钰莹的话搁在了一边,不过还好的就是,萧鹏涛也打消了让刘大开入赘的念头。
萧鹏涛自从和沐剑枫从京城分别之后,回到家就把镖局封闭了,然后办起了‘兴义武馆’,这往来的事情到是少了许多,但是这教授武功一项,却是少不了他亲自出马,这样一来,萧鹏涛他只好将日常的事务交由刘大开经办。
萧钰莹离家的时候,只有萧鹏涛他知道,岂料隔墙有耳,还是被刘大开给发觉了。
“你把钰莹姑娘出走的事情,告诉刘大开了?”沐剑枫对着萧鹏涛问道。
萧鹏涛连连摇头,道:“我怎么会呢?自从那日里莹儿跟我谈起了他的为人之后,我就没有像以前那样相信他了,我有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呢!奇怪,这黑莲佛教的人怎么就会知道的那么准确呢!”
“嗯,”沐剑枫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
“贤弟,”颜子乔道:“你在打什么哑谜?”
“老哥哥!”沐剑枫笑道:“自从我们在红岩寨大败黑莲佛教白护法以后,想来这里就被监视起来了。外面有那个轻功高绝的黑衣人窥视,内有刘大开潜伏,你想,萧老前辈的这个兴义武馆还能够逃脱过他们的手掌吗?”
萧鹏涛听了沐剑枫的分析之后,惊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诺诺的连声说道:“这个黑莲佛教他们怎么就那么的放心不下我萧某人呢?为何如此的苦苦相逼呢!”
“不,”沐剑枫笑了笑,道:“我想这黑莲佛教的人并不是放心不下您,实际上应该是他们特别的器重前辈!”
“为什么会是器重老夫呢?”
沐剑枫肃然道:“萧前辈您仔细的想一想,您的炎武镖局在这大炎国北六南七总共一十三州内那可以说是声名卓著,您的镖局又是三大镖局之首。在这江湖上的黑、白两道的朋友,那可以说是遍布天下。关了炎武镖局之后,您又开了这兴义武馆,虽说是个武馆,可您这武馆更是与江湖上各大门派都有来往的。在槐荫州这块地面上,那也是响当当的字号;再加上这槐荫州又是东西南北水旱两路的要冲,前辈您要是能够为黑莲佛教所用,那这可是他们打开整个江湖局面的重要环节之一。啊呀,这么说来,这个刘大开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小人物可比的了,他现在在何处?险些把他给忘了!”
萧鹏涛道:“只是暂时把他关押在了后花园的地牢里。”
“我们还是先过去审问一下他吧,我觉得他不是一般的小人物,可能会有些有用的情报!”沐剑枫说道。
众人一听,即刻离席走出正厅,往后面走去。萧鹏涛连忙吩咐门下的弟子将刘大开从地牢里押过来。
他们一行众人,又来到了昨晚他们比斗的那间屋子面,屋子早已经打扫干净了。
刘大开进来时,沐剑枫、颜子乔和萧鹏涛三人,坐在上首,其他人站立一旁。
刘大开不出三十岁的年纪,中等身材,长得到是眉清目秀的,只是那一对小小的老鼠眼,看人老是忽闪忽闪地阴阳诡谲。
“你为什么要生擒馆主?”颜子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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