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浇花呢呀?水泥地上栽不了花,而且用眼泪浇出来的会变成盐碱地滴~
虽然感性和性感只是前后颠倒,但意思却是完全不同滴!你丫的还是别乱改风格的好,完全不适合你这货的外貌嘛!
哭?还哭?你丫的还没完了呀!真当少爷我那么容易心软,见到人哭就没辙吗?好吧,好吧,我举手投降,少爷我就是个见不得人哭的废物!“那个……我没事,你别哭了行吗?”
啊喂!少爷我已经哄过你了耶!是不是该把您那水龙头关掉了呀?在这资源紧缺的年代,浪费水资源是很可耻滴~
好吧,好吧,少爷我雄伟的胸膛借你抱会。丫的,今天真是亏大发了。坟淡!你们这帮货怎么都喜欢把眼泪蹭别人身上呀?我了个去,居然还捶我肩膀,少爷我没叫按摩的呀?要不要用这么大的劲啊!少爷我险些被你砸吐血。我可是刚刚康复啊喂!你想让少爷我出了病房,直接进太平间吗?
“凛酱,你以后怎么办?”大堀惠的眼泪哭得通红,一边说话还一边抽泣着鼻子。
“没关系呀!你看,我不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嘛!”凉拌呗!多大回事呀?至于哭成这样吗?干嘛要用那种眼神望着本少爷?少爷我又没欺负你。丫的,肿么有种身为陈世美的负罪感呢?“真的……没什么的……”
大堀惠咬了咬嘴唇,不确定的说,“凛酱,跟我回家吧!我父母也……也一定会欢迎你的。”
我了个去!不熟的人也敢往家里带,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丫的哭都没地方哭去!最近几年光长胸不长脑啊你!从小吃蛋白质长大的吧?脑子也太蛋白质点了呀!“真的不……”
“凛和我住,”麻里子突然出现在门口,完全就是一副当家作主的架式,“反正我是一个人租房子,多她一个也不算碍事。”
“哈?”少爷我的嘴能直接塞进去一颗保龄球,下巴险些就这么掉下来。你妹的,少爷我什么时候答应的,鬼才要和你这货同住呢!
*
“你说什么?千里怎么可能一个人离开呢?”高个的女孩抓紧着胖大婶的衣领,双臂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的颤抖,“我不是说过的,在我回来前让你帮我照顾她的吗?”
“是,是她自己要走的呀!说是要去亲戚家住。”胖大婶呐呐的小声辩解着,泛着油光的额上划下豆大的汗珠。
“千里的亲戚只有我而已!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女孩恨恨的甩开胖大婶的衣领,大大的单凤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她转身走向旁边的房间,当她的手摸到房门的把手,胖大婶急忙上前阻止,“不行啊,这房间我已经租给别人了,你不可以进去的。你们的行李在我的屋里,不用去那里取……”
女孩回身横了她一眼,成功的将她所有的废话堵回了嘴里。她抬起右腿,一脚踹在了门上。那曾被万般爱护的门,壮烈的牺牲在当场。“咣当”一声,挺尸在房间的榻榻米上。
女孩丝毫没去理会身后捂着嘴,眼睛瞪成灯泡的胖大婶,径自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打开马桶的水箱盖,从里面掏出一个装有银行卡的封闭塑料袋。
看到这张银行卡,女孩的脸色变得更加糟糕。她握着卡片的手渐渐收紧,。略显尖锐的棱角刺入了她的掌心,艳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在榻榻米上。但她却好似全无所觉,
如果你伤害了千里,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即使,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仅存的血亲!
*
麻里子双臂紧环着膝头,坐在只有月光的屋内。她的眼睛愣愣的望着墙角处,那个缩成一小团的女孩。
女孩身下的垫子被铺成正正方方的一平米,而她的身体也就缩在这小小的空间中。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只留了半张细白的脸露在外面。
正在熟睡的她突然颤抖起来,嘴里还发出模糊不清的梦语。过分纤细的手用力的抓住被角,热泪顷刻间便浸湿了枕头。
麻里子紧张的凑到她的身边,伸向她的手却在接触到的前一刻,慌张的收了回来。她神色暗淡的注视着,因为梦魇而痛苦万分的女孩,懊恼的紧咬着下唇。
凛,我们已经相识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还不信任我?一昧的抗拒我的接近。永远都一个人承担痛苦,从不和我提起半个字。即使我们在同一个房间住了这么久,你仍然会因为一个轻轻的碰触就马上惊醒。就算脸上还挂着藏不住的眼泪,依旧会装出最甜的笑容,打趣的问我“为什么不睡?怕我去夜袭吗?”
凛,你每晚嘶喊着的名字,到底属于谁?那个让你痛苦到如此地步的人,为什么,你却总是忘不了?
凛,为什么轻易的推开我?我离开后,你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吗?凛,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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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在十一点前更文,错字啥的马上去改,感谢紫色小月和无形风风的票票,骨头有在答应的时间前更好文,是乖骨头吧!
请继续支持骨头,骨头去努力了~
呼呼,终于在十二点半时,将错字改好了。真的是超级多的错处啊,有些地方完全成了相反的意思,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明天骨头要提前上班,而且为了赶文很多东西都没收拾,明天还要起得更早才行。骨头明明也是劳动者啊!为什么不给放假,还要加班呢?骨头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