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二涡寨一片愁云惨淡……
当天下午,二涡寨的一片匪徒便安葬了他们最敬爱的大当家吴良镛,是大当家用生命换来他们的前程,大当家不是为了自己而死的,是为了二涡寨的几百个弟兄!不然二当家手中的三张委任状只写了少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的名字,却唯独没有自己的名字呢?
当晚,二涡寨聚义堂。
二涡寨中说得上话的人,都在这儿了,一共六个。分别是二当家奎子,三当家小名是狗子的马连轴,少当家吴世勋(小六子),还有在寨中比较有威望的三个人。
“三叔,就由你来带领我们吧!”吴世勋道。
“是啊,三哥就你来带领我们吧!”搭话的是三当家的马连轴。马连轴不像吴良镛一样黝黑勇武,又不像奎子一般好大威猛,他反而十分瘦小,洁净的脸上仿佛一尘不染,他在寨中的地位就是狗头军师。
“二哥刚走。我想让小六子来接任。”奎子道。
“小六子还年轻,恐怕……”马连轴反对道。
这时候,门口被大风吹开了,洁白的雪飘进了聚义堂的大厅。“嘭”,一颗子弹伴随着强大的动能射了进来,三当家的上半身化为漫天血雨,头的头颅咕噜地滚在了地上。
“快躲!”厅中剩下的五人反应十分迅速,马上躲在了障碍物的后面,毕竟是在生死中跌打滚爬的人。
奎子示意小六子快跑,叫他拿上委任状快跑。
外面雪地中的刘建辉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有嘲讽,有不屑……狙击镜中十字线的中心已经瞄准了一根柱子,柱子后面躲着一个人。
“让你们这群土包子尝尝这杆21世纪最强悍的狙击枪的厉害。”刘建辉在心中冷笑着,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浓了。
此时刘建辉全身装备,头顶戴的是21世纪美军所装备的现代头盔,眼睛处则戴了红外线夜视仪,防弹衣早已披挂在身上,腰间别着一柄滴血的三棱军刀,子弹夹还有一把沙漠之鹰。刘建辉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他们手中各拿着上了消声筒的m4a1,刘建辉能够悄无声息地杀了这么多匪徒和这消声筒有莫大的关系。他们的腰间各拿着两个飞爪,还有弹夹,除此之外还有手枪。
刘建辉双手都带着白色手套,配着他残酷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已紧握手中。如果此时有人来到二涡寨,定会发现二涡寨已是满地死尸,而他们多是在悄无声息地杀死的,他们的脑袋上都有一颗弹孔,全部是一枪爆头!
刘建辉右手食指蠕动,然后狠狠一扣,“嘭”,屋内的柱子应声而断,庞大的后座力和气压冲力将他旁边的雪花溅起了许多。柱子后面的人看了看他的肚子,却发现已是空洞一个,他想叫喊,但他已经无法叫出来了,下一秒,无尽的黑暗将他吞噬……
刘建辉拉动枪栓,一枚滚烫的弹壳从枪膛中弹射而出,一枚子弹已然上膛。这次他的目标是一个躲在屏风后面的人。
聚义堂内,奎子冷汗直流,早知道那根柱子可是直径一米的硬木,平时的手枪步枪的子弹根本就打不穿的,而外面的人一枪就把柱子打断了,从他身边的人的死亡,他判断出,么这大威力的枪只能打一枪然后再上一发子弹,不得不说,他的判断是十分正确的。?他在赌,赌刘建辉现在的目标不是他。当枪声响起的时候,奎子就像一只猎豹一般窜了出去,这次他赌对了,他的身影消失在聚义堂内。
刘建辉看见了奎子的身影,但是如果再要上子弹打,恐怕人早就没影儿了。刘建辉把心一横,夺过身后士兵的m4a1,然后让他们在这里等他。刘建辉立马拿枪直追。
此时奎子从聚义堂的后门跑下山,一路上他的头皮都在发麻,一路都是零零散散的尸体,都是二涡寨弟兄们的尸体,都是一枪爆头!于是,奎子更是加快了脚步了。奎子回头一看,发现大约100米外有个人在追他,奎子一个转身,朝那人影射了几枪。
刘建辉只感觉胸口一窒,被子弹的冲力一顶。刘建辉并没有理会,端起枪往奎子的后背就是两枪。
“噗”、“噗”,子弹入肉的声音传来,奎子只感肩头一麻,左手已经提不起力气了。奎子闪身跑进了房子群里。
小六子吴世勋已在其中一间门口处等奎子了。奎子气喘吁吁地跑过去,他用来捂着伤口的右手已然血红,他喘着气对小六子说道:“小六子,快跑。能跑多远是多远,别回二涡寨了……快!”
“那三叔你呢?”小六子着急地说道,他已经发现奎子受伤了。
“不要管我,快走!来的人是个神枪手!由我来拖住他!”奎子着急地说道。
“可是三叔你受伤了,我不能丢下你哇。”吴世勋道。
“小六子,这次你就听三叔一次吧,不然咱俩一个也走不了,记得给咱们二涡寨的弟兄们报仇……”奎子正色道,但又用力一推吴世勋,“快走!”
小六子咬咬牙,转身就跑。
“大哥,二哥,四弟。老三我很快就会下来陪你了。小六子会给咱们二涡寨复仇的。”奎子在心中念叨着,神情却已释然,奎子是条汉子,他不怕死,但他怕吴良镛用生命给他们换来的机会就这样毁了。
刘建辉随着奎子留下的脚印走了过去,他十分警惕地看着周围,手中的步枪却是握得更紧了些。
奎子躲在一间房屋外的转角,他知道刘建辉在朝他走来,忽然奎子虎目闪过一道冷光,马上站了出来,对着刘建辉的胸口就是几枪。
奎子无声地笑了,笑得十分得意,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终于给弟兄们报仇了……但他没有发现刘建辉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噗、噗、噗……”子弹穿过了奎子宽厚的胸膛,带出了十几注血花,鲜血洒在地上,把身后的雪地染成了一朵妖艳的玫瑰。这一瞬间,刘建辉仿佛看到了月玉在笑,她笑得很灿烂,仿佛他第一次看到她时,她那美丽的笑容。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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