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伸出手动一下,可是他根本就动不了!
又是那个南柯一梦!
皓月当头,清风微扶,两具醉醺醺却轰轰烈烈的身体结合在一起,比酒精还要麻醉,比忘情水,还要忘情!
“我贱吗?我是个贱人吗?”封心抱着徐逍,在他耳边颤抖的问。
她太疲劳了,发自骨头里的疲劳。
但是,很舒服,比第一次的时候,要舒服的一万倍……
徐逍晕晕乎乎,一切于他,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贱!真贱!”徐逍说。
“对,就这样,骂我!骂我贱人,骂我****……”
“贱人,****……”
“对,就这样……”
……
雏凤山头再次摇晃起来。
……
第二天傍晚,依旧是雏凤山头。
“师父,还要继续喝酒吗?”
“喝!”
“我贱吗?”
“贱!”
“我觉得也是,因为我爱上这种感觉了!”
……
第三天傍晚。
“师父,还继续吗?”
“不喝酒了行不行?”
“那你骂我贱人!”
“贱人!”
“好!”
……
两个人就像是两条发,情期的狗一般,每到夜晚来临,他们就忘情的放纵,没有人过问负罪感,没有人想到责任,没有人觉得这样做不妥!
他们享受着肉体的欢愉,将一切伤心和绝望都抛之脑后。
一开始,师父不是师父,徒弟不是徒弟,他们是两具贪婪的灵魂。
到最后,师父是师父,徒弟是徒弟,但是这并不阻碍他们这两具贪婪的灵魂。
“师父,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它让我忘了一切!”徐逍听到封心说。
他不知道说什么,良久,才缓缓的说出三个字:我腰疼!
终于,第三天的时候,徐逍没有上山。因为他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条斑斓的地心赤练蛇!
“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火山岩浆胚,我带你去下地吧?”赤练蛇倒是表现的很着急的样子。
徐逍看着大蛇那急切的眼神,突然有些愧疚,只好对他说实话:“蛇兄,承蒙你的好意,我可能不能去了!”
“为什么?你骗我?”赤练蛇有些生气。
徐逍苦笑了一下“这么好的机遇,又有你带路,我为什么不想去,只是现在,我筋脉丹田被毁,形同废物……”
谁知道,那赤练蛇听了原本就溜圆的眼珠更加溜圆。“那,你就更应该跟我一块去了!”
“怎么说?”徐逍一愣。
“因为或许到那里,你还有机会恢复正常!”赤练蛇道。
“你是说真的?”徐逍一下子站了起来,只要是能够让他恢复,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闯。
与其这样佝偻一生,他宁愿拼一把!
……
徐逍跟赤练蛇走了,夜晚的山头,只留下封心一个人的身影,她在喝酒,看着月光。
“师父,他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