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事情,一旦发现,你们的日子也就完结了。全部要被赶走,不能再到这里做项目,明白了吗?”
“明白了。”芭比怯生生地说。
“哗——”全场爆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掌声。
德志考虑最多的,还是怎样打压齐老师和她外甥女的嚣张气焰,遇到这种场合,他不借此报复,等到什么时候?恐怕一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然后轮到港岛本土的同事表演,他们演出的是在印度做项目时所遇到的问题,怎样审批项目,怎样落实项目,怎样筹款等等,他们所做的,是内地同事所不能做的。严格来说,内地同事做的,就是花钱的事,港岛同事做的事,是筹款的事。
简单地说,就是这样的划分,其实,其中有交集,有互动。但是,内地同事的任务就是寻找人的需要,计划好项目,然后将项目拿到董事局讨论,取得认可,董事局认可,就会给钱,有钱,就能做项目。没钱,想做项目都不行。
这个也让大家大开眼界。
很快就到了中午,开始吃饭,这一次又是轮流和董事局的人坐席,席间,可以谈谈话,相互做一些了解。
到了晚上,听说有圣餐。
一看,主持圣餐礼的竟然是齐老师。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齐老师是女牧师,而在场的,有很多男牧师,为什么不让男牧师主持?
这还罢了,等饼子拿到手里一看,哪里是规定中的无酵饼,而是黑色的面包,葡萄酒倒有,但是,没有杯子,只是勺子。一个桶,里面装的是红葡萄酒,每人发了一把勺子。
餐厅里的勺子多得是。
大家忍耐了,看看齐老师主持圣餐,然后吃面包,喝葡萄酒。
德志感到非常别扭,人们为什么沉默?
难道齐老师要逆天?在内地作威作福惯了,竟然刹不住车,到了海外,到了港岛,这还了得!
在场的那么多牧师,竟然都沉默!这是默认齐老师造反吗?她在内地教会是不能主持圣餐礼的,除非教会里没有男牧师,非常迫切的情况下,才允许女牧师主持。在内地有这样的严格规定,因此,在齐老师的前半生,没有多少机会主持圣餐礼,到了海外,却大肆报复,在众男牧师面前、在各地同事面前,开始大发淫威。
她这样做,影响了大家的积极性,甚至怀疑到港岛总部领导的智慧和权威了。要知道,这是不该做的。
众怒难犯,这可能是齐老师最后的疯狂,她这样做,等于自掘坟墓,只要忠心于《圣经》教训的人,都不会服从她的安排。这是她人生中最辉煌最得意的时刻,也是开始转折的时刻,下一步,她就开始走下坡路。
月亮有圆满的时刻,大家都欢喜;圆满之后,就开始亏损,亏损在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明显,甚至不易察觉,但是,等察觉了时候,已经晚了,成为了事实。
这样说来,无形中,齐老师树敌无数,且都潜伏,不易察觉,到了时候,她必然完蛋,且如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上帝欲叫谁灭亡,必先让她疯狂。没错,齐老师已经到了巅峰时刻,接着,必然是一场巨变。
很多人都沉默,知道这是一种较量,看看齐老师到底能走多远。
齐老师不是政府官员,做项目光靠她一人还不行,她还得求人,很多事情,她并没有权力。
她做完圣餐礼,大家在表面的屈服中过了一个晚上。大家都把怨气和疑惑深深埋在心底,早晚都会发芽、长大、结果。
你和政府关系再好,也不能取代非政府机构,非政府机构的成立,离不开独特的操作手法,独到的技巧,和政府不同,否则,将面临着灭顶之灾,当你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的时候,肯定会被淘汰出局的。
大家都在铁屋子沉睡,没有清醒的,被刘小姐迷惑了,她鼓吹她的项目多么成功,但是,只有不懂项目或者没有时间管项目的人才会相信,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但大多数人不是领导,存在很多弊端,不能立马解决问题。
少数人是领导,可惜,少数人不懂怎样来分辨是非,弄不清楚真理和谬论到底是什么。在这个世界,真理和谬论可能只差一步。
港岛的领导被糊弄了,比较糊涂,他们逐渐变得只相信刘小姐,因为刘小姐也是用了这个手段,让港岛人排斥内地人,除了齐老师,别人都不可信。在齐老师的手把手的教导下,很多同事共事多年,但领导对他的起码的信任还是没有,这个习惯需要培养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