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村里的事情做好。哪怕牺牲其他同事、其它项目村的资金,也要把自己的一摊子事做好做完美。
余哥这次去虎坡村,是要看看他的邻居。这个邻居是女的。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德志去得晚,还不认识她。余哥先去,在走访调查的时候,认识了她,觉得这个人热情好客,值得交往。
德志不在村里的时候,余哥常去她家。她有两个儿子,都在上小学。常年不见她有笑容。她很苦恼,常年和丈夫分居,丈夫在内蒙古挖煤,她在家务农,照顾两个孩子。孩子都在学校住读,到周末才回来,周日下午又要返校。
所以,虽有了一个家,却不完整,白天还好,可以做做农活,打发时间的最好方法就是做活。到了晚上,她独守空房,感到很寂寞难耐,又是壮年时期,生理需要很旺盛,却得不到满足。人生总是短暂,却苦恼缠身。
余哥常去她家。
余哥没有带妻子同在项目点工作。机构的安排恰恰是这一点时致命的。整个机构工作人员中未婚的差不多有三分之一,这样高的比例,的确是个难题。机构做的项目,适合单身人士来做,如果让已婚配偶健在的人来做项目,的确很难受。
因为交通不便,来去不易,每每工作一个半月才能回家休假一次。如果回家,刚好遇到妻子来了“好事”,撞上了“大姨妈”,那可不是倒霉么?就是碰不到“大姨妈”,头一晚上肯定没能坚持几分钟,就那几下子就泄了。如同没了气的皮球,瘫软一团了。接下来几天是恢复期,刚刚找回感觉,英雄重现,准备大杀一场的时候,又要上班了。
这个遗憾,是德志切实体会到的。
至于余哥,德志是不相信他是柳下惠,不信他一定是君子坐怀不乱。他是孤男,她是怨女,也是寡女,两人同在一室,没有操戈吗?这个真不好说,因为没有证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这是古话,说的没错。没有证据的话不能瞎说,没有根据的理由不能成立。
余哥说:“有一天,她变了。突然变得容光焕发起来,以前像灰老鼠一样。”
德志问:“那是为什么?”
余哥说:“他老公回来了呗。给她好好地喂饱了。”
德志问:“那真的有奇效吗?她又不是草,干旱的季节,浇了一点水,就活了,而且充满生机。”
余哥说:“那是。女人在*上得到了满足,在精神上也会愉悦的。对美容很有好处的。”
德志说:“那是。可是,我们的妻子独守空房,没有人照顾啊。”
余哥说:“那也没办法。机构就是这么安排的。如果领导是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夫妻关系,也就无什么意见了。他们会考虑到前线工人的需要的。但是,我们的领导却不是正常的夫妻。”
德志说:“那怎么见得?”
余哥说:“大姨妈齐老师有家不常回,却天天跟着刘小姐在一起。难道她老公没意见吗?”
德志说:“那倒也是。我还真担心会出事的。”
余哥说:“管她们做什么?”
德志说:“我也管不了她们,只有她们管我们的份儿。”
德志心想,原来女人是要靠男人来喂养的,不仅是心灵鸡汤的喂养,*的结合,亲密无间的性关系,更是在语言上的安慰和体贴,用舌头来疗伤,那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余哥和女邻居之间的故事,目前为止,还没有传出什么绯闻。德志也没有做进一步的记录。笔者也就不能闭门造车,免得贻笑大方了。
那女邻居习惯了独居,丈夫回来开始几天反倒不自在,后来才有所改变。但是,丈夫还是要出门,否则家里孩子的学费就有了问题,接济不上了。孩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学费也在逐步上升,学校里的杂费又多,名堂真是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简直让人呼吸不畅。
余哥倒也不会主动去沾那女邻居的便宜了,但是余哥在女人面前站立不稳是真的。不是偏左,就是偏右,似乎这一辈子都不明白女人,要探讨一辈子似的。而女人对于这样的男人,从骨子里看不起,认为是个奶油小生,实际是老的掉渣的男人,早就没用了,不过是个纸老虎,看起来吓人,实际上没用罢了。
余哥到虎坡村,没有为德志扫除任何障碍,问题还在那里,余哥根本不着急,仿佛早就想算计德志一般,德志也迷惑不解,不知道余哥到底是站在那个立场说话。接下来,为购买钢筋之事,虎坡村又发生令人大开眼界的一出“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