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以为圆脸约他出去有什么好事,却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幌子,就像开酒馆的门口树一杆旗子,上面写着“酒”字,或者像景阳冈酒店门口写着“三碗不过岗”的提示,大家一看都明白这老板是卖酒的。
或者是茶楼或者茶馆、茶社门口挂着旗子,上面大写着一个“茶”字,德志刚好是成了圆脸的旗子。可惜没有彩旗飘飘,家里只有红旗不倒。德志这么想着,其实心里也有一种冲动,充满了幻想,趁余哥不在,没人监督,如果圆脸能解风情,和她共度良宵,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可惜,流水无情,纵有落花有意,也是白搭。话说回来,德志的妻子算是美女,如果真能和圆脸有那么一腿儿,也只是限于*的关系,想进一步发展,也是枉然。德志比较一番之后,无论从什么方面,除了年轻几岁之外,圆脸比不上德志的妻子。
这么一想,不知问题出在谁身上,圆脸和德志晚上的幻想被现实或理智冲淡了,各回各家,各忙各的事去了。德志不后悔,有些人,特别是女人的便宜千万别占,一占,就有问题,后患无穷,意外怀孕倒是其次,关键是灵方面的问题,已经不纯洁了,结果就会遇到祸患,不在天边,就在眼前。
这样也好,都可以安心做自己的事了。
没想到刚吃罢晚饭,伊妹打电话来了,说了她在京师的遭遇。
伊妹收到了德志寄给她的照片,这些照片可以让伊妹想起她在归州的日子,愉快的或者忧郁的,高兴的或者沮丧的,都是她人生的长河中激起的浪花,给平静的生活带来一段美好的回忆。
伊妹去了京师之后,先在一家公司担任会计,经常加班,没有时间学习。她的目的是想通过自学拿到大学本科文凭,然后再寻找机会,跳槽到另一家公司,争取更多的经济收入,改善自己的生活,好安慰自己的父母,不让家乡的父母为她操心。
愿望虽然好,但是现实总是不随人的意愿而发生丝毫的改变。像歌中所唱的那样,山还是那座山,梁还是那座梁,爹是爹来娘是娘,没有什么改变。
而她的考试过关率却不理想,总要补考,时间容易打发,只是有太多的知识还记不住。上班又不能耽搁,否则就拿不到工资或者奖金,对自己的收入就有影响。收入减低,房租水电和生活费却在增加,矛盾日益突出,她也实在感到郁闷。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到她的师母那里去。师母是韩国人,经常和她在一起学习圣经,在京师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公司,她那刚好缺人,工资不高,但养活自己和缴水电费电话费还是可以,房租免了,因她住在办公室。
师母也为她的个人问题操心,老大不小了,还没有合适的对象,高不成低不就的,不仅是她师母担心,她的父母更为担心。但是,局外人担心也没什么用,她暗暗地着急,但也无计可施,干着急不出汗。
有好消息传来,说是有一位弟兄至今没谈朋友,是一名传道人,老家是荆楚的,和伊妹是老乡。这一点让伊妹欣喜不已。这段姻缘如果能成功,算是伊妹的大好消息,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别人说闲话了。像“齐天大圣”竟然也被用来取笑。剩下来的怎么样?都是人精,不是妖精。
其实,这位弟兄伊妹早就见过。说实话,相貌的确不敢恭维,很一般,但是,这位弟兄宁愿放弃挣钱的机会,专门做拯救人们灵魂的传道工作,真的让人钦佩。况且基督徒找基督徒是上帝的吩咐,没有共同的信仰,男女不能同负一轭,即便勉强结合,也很痛苦。
伊妹见过那弟兄,只是根本没在意,也万万想不到会被师母拿来介绍。伊妹虽见过他,可惜没有印象,这一次安排见面全由师母做主了。
弟兄先来,坐在房间里喝茶。伊妹后到的,她蹑手蹑脚地将门开了一条缝隙,在门缝儿里仔细看了拿弟兄一眼,马上跑开了。这次算是第二次见面,但伊妹没有给那个弟兄机会。当师母催促他们见面时,伊妹在电话里一口回绝了继续和他交往,于是伊妹继续在忍耐中等待,看下一个候选人是谁。
谁知结果让人感到万分沮丧,下一个目标迟迟没有出现。伊妹彻底心灰意冷了,她决定离开她师母的心理咨询公司,决定自己先看看再说。
伊妹离开她师母,暂时没有工作,看看手里的钱越来越少,她开始做一些打字员的短时工,她的打字速度很快,一般不会找不到事儿做,只是薪酬太低,她决定再想想办法。
经过仔细观察,她决定做烧烤。
先买了一辆三轮车,购置一些烤盒等设备,租住在较便宜的地方,一切都精打细算。每天早晨要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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