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应用,受人挟持,饱受欺辱凌虐,除了逃跑别无他法。如今,她们合二为一,并且感同身受。她就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邪盗弑天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正而巴经杀出来的。但凡敢觊觎她大道之人,她都不会手软。在她看来那些挟持利用小天笙的异禀去谋利之人,与那些觊觎她大道的人一样,都该死!
“怎么?你不会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吧?”
或者是因头部受创所适成的各类失忆病例实在是太多了。见小女孩限入沉思,久不坑声,许主任本能的往失忆上面想。
天笙正打算随便说编个名字糊弄过去,听到医生的话便顺口接道:“我是谁?”
嗯?真的失忆了啊!
众医护人员无不用复杂的目光望着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这孩子身上的伤可不止一处,车撞到的只是新伤。她身上还有许多触目惊心的旧伤,全都隐在衣服底下,虽不至命,却最能让人痛苦难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被人虐待所至。
他们都想知道是什么人那么狠的心,竟然对一个小姑娘下此毒手?可是,小姑娘失忆了,凶手也就无从追查了。因此,他们既同情又失望。
天笙理解他们的心情,却没打算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和同情心。她已经打定主意,将失忆进行到底。然后,找个机会开溜。
……
两个小时后,负责看护天笙的小护士,惊惶失措的冲进许主任办公室。
“主任,不好了!”
“慌慌张张,出什么事了?”许主任皱眉问道。
“那,那个被车撞的失忆小孩不见了!”
许主任也不能平静了,蹭的站起来,边走边问:“不是让你在病房里照看她吗?怎么会不见?会不会在卫生间或者别的病房?”
“她说饿了,要吃面条。结果,等我买了面条回来,就没见人了。我出去时还让肇事司机帮忙照看了。可是那小子像木桩一样守在门口,连人什么时候出去了他都不知道。我把整层楼都找遍了,都说没有见过她。”
许主任狠狠瞪了护士一眼,“那还不快找,愣着干嘛?”
……
就在医院里鸡飞狗跳的找人之际,当事人已经用金蝉脱壳之法,混出医院,上了出租车。
“小朋友,去哪儿?”
“火车站!”
这么小的女孩,大半夜的戴着一个帽子,一个人去火车站干嘛?那地方可是乱得很。司机怪异的看了小姑娘一眼,忍不住试探的问:“你确定是火车站,不是地铁站?”
天笙翻了个白眼,指着车外的地铁站指示牌道:“大叔,地铁站就在那边,我用得着坐您的车吗?”
司机讪笑,赶紧专注的开车赶路。天笙也没有再说话,望着窗外飞速退去的高楼大厦,静静地消化着眼前这些即陌生又熟悉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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