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为师亦知道你不可能听懂。不过这也没关系,刚才为师讲到了一个重点,不知你可曾留意?”吴大海再次看着杨风道。
杨风虽然憨纯,但并不愚鲁,当下回道:“弟子好象听到师父提到‘断玉’,不知这‘断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大海露出了一丝笑意:“好!你能听清这两个字,这就证明‘孺子可教’也!“
吴大海又讲了一会儿道,便宣布解散,明天继续授课,然后背负着双手转到内堂去了。
杨风则和周大福、谢方吾向外走去,打算去安顿一下卧房。
周大福拍着杨风的肩膀道:“风子你表现得还不赖,总算没有惹师父吹胡子瞪眼睛。”
“那师父说的‘断玉’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断玉’,是‘断欲’,断绝心中的‘欲念’。所谓‘欲念’,也就是见了漂亮的女孩子不可动心,更不可想入非非——不过他说的这些你不要当真,他只不过是要你心无杂念、一心用在修道上而已。好了,先来看看咱们的住所吧。刚才咱们呆的那房子叫前殿,是师父‘传道授业解惑’的地方,也就是咱们听老头子絮絮叨叨的地方。中间这片空地就是咱们练功的地方,左边一进三间房子是厨房、杂物间和饭堂,右边一进三间房子供奉着三清老道的牌位,最后边那个小门里进去有一个院落,那就是咱们住的地方了,我住东厢房,谢师弟住西厢房,你就住那间偏房吧。”
杨风点了点头,正色道:“大福哥、方吾哥,咱们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小孩,但如今拜入了道门,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我今后该以大师兄和二师兄称呼你们。”
周大福和谢方吾忙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不过咱们多了一个师弟,这也是幸事啊,哈哈。”
走过周大福他们练功的场地时,杨风的目光落到了两根巨大的石柱间用粗藤条吊着的一块三尺来长、五寸来宽的木板上,不由好奇道:“你们练功之余还荡秋千?”
周大福、谢方吾一齐笑道:“这个不是秋千,是用来练习御剑的。”
“御剑?不是说师父他老人家不会御剑么?难道他还打算传你们御剑之术?”杨风奇怪道。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听说了吴大海虽然功力深厚、但却不会御剑的事。
谢方吾道:“师父他老人家在这件事上确实臭到了家,不过他还是希望将来我们能够学会御剑之术,为他老人家争光,因此做了这个道具,平时让我和大福哥师兄在这上面练习。”
周大福笑道:“这个东西就是个玩物,哪有实际用途?再说了,我们师兄弟这一辈子可能都是骑马在地上跑的命,哪有可能御剑的那一天?”
杨风微微摇了摇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周大福道:“老头子根本就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也就是说他肚子里没货,他拿什么教我们啊?所以说咱们练了这玩意也是屁作用也没有,只不过是当作玩具玩耍戏闹一下而已。”
“那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有一天终能派上用场的。”杨风认真道。
“风子,你要不要上去试一下?”谢方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