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一阵嘈杂声中变得渐渐地清晰起来,可等我睁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蒙着眼的,因为透过眼罩微小的缝隙,可以感觉到日光灯的光线,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拿掉眼睛上的遮挡物,一用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好像都被绑了。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猜想自己现在应该是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围绕的气流让我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可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房间里的气味好像有点熟悉,像是在我自己家似的。
这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荡笑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人舔了一下,我极力反抗,那人却是笑的更欢了,舔完之后又重重地吻上了我的唇,在内心里的屈辱作用下,我试图去咬那个人,怎奈他好像提前有防备,马上用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我的双腮。
我气急边哭边骂,可那人却是笑的更开心了,一双手在我的身上的胡乱游走,我整个人都要奔溃了,屋里好像还有个人,我能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在我身边的那人好像玩够了,嘿嘿干笑两声,阴笑怪气地跟我说猜猜我是谁?我说我他妈管你你是谁?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老公回来了让你好看。
那人似乎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简直笑的丧心病狂,我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啧啧”的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我真的怕疾了,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可就是没人理我,最后我没辙了,只好说好话求饶。
突然感觉到身上一阵冰凉,好像有什么液体倒了下来,黏黏的,跟小时候冬天擦的那甘油似的,我彻底懵了,那人的手掌却又放了上来,不断地涂抹,将那些液体全给我涂抹均匀了,还不忘拍了拍我的屁股。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电影里面的那些食人族,他们吃人之前好像就要往人身上涂抹香油,这厮不会哪里来的变态要吃了我吧?
想到这里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使劲挣脱着,到最后手腕脚踝处勒的生疼,也丝毫没有撼动半分,在此过程中,旁边那人却一直没皮没脸的笑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恶趣味,似乎我越绝望他越开心似的,还有一点就是那个没说话的人,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了。
”你真的猜不到我是谁吗?”那人的好像是故意捏着嗓门用着怪异的声调跟我说话的,可是我想破脑袋也猜不到他会是谁,不过有一个特征我是记了下来,他的声音非常浑厚,语调也不像国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像国人……难道是他?我惊恐地嚷嚷着,“你是Peter对不对?”
那人终于会心一笑,恢复了正常的语气,还是那种记忆深刻的蹩脚中文,他首先鼓了鼓掌,夸赞我聪明,然后又说我其实上是猜对了也猜错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我还是Robert啊?”
肆意的狂笑,我整个人无力地摊在床上,心灰意冷,原来我真的不是妄想症,那晚看到的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我想不通老公为什么要骗我?
不管他是Robert还是Peter,他能有我家的钥匙,肯定是跟老公认识的,这钥匙也是肯定是我老公给的,不然我实在想不通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
他看我不挣扎了,反而有些失望,我问他到底想干嘛?作为我老公的同事你这样对待我,我老公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他说让我别误会,他没有恶意,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就是想跟我玩玩。
我怒斥他不知廉耻,玩成这样也太要脸了吧?知不知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朋友妻,不可欺”,你现在在我国的土地上,请你不要乱来,否则我一定去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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