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直至十指相扣。
梁舒被他这又欲又野的亲吻,弄得头脑发晕,胸口发麻。
腿软的根本撑不住自己身体。
“廷……廷川……别……”
“别什么?”
男人停下动作,额头抵在她微微冒着汗的脑袋上。
鼻尖微微错开,面颊相贴。
坚实的手臂坚固的胸膛,如铁网般将她牢牢禁锢。
“你不能这样……在家呢!”
“在家也是在我们夫妻的房间。”
他这两天已经很克制了。
难得能在她身边呆这么久,却只是看得到吃不到。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可妈他们随时会过来。”
“我插门了。”
“你……啊!”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男人瞬间将她抱起,压在身后宽大的桌面上。
她每说一句话,男人就在他嘴上轻啄一口。
温柔缱绻。
“舒儿。”
天!
这个老男人好会呀!
每当这个时候他不叫自己梁舒,不叫文静。
而是在她耳边温柔呢喃着“舒儿”!
这谁受得了!
“干……干嘛……”
“我还没试过在桌子上。”
梁舒瞬间瞳孔地震。
这个狗男人可千万别胡来呀!
“你想的……嗯……”
可男人根本就没有给她反驳和反抗的机会。
此刻,她就像被对方从战场上劫来的俘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他宰割。
衣衫半褪,眼看势不可挡。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文静,你图画好了吗?可以先给我看看,我好心里有底。”
“快……快好了,嫂子。等……等一下哈。”
突然被打断,江廷川一阵懊恼。
梁舒趁机翻身迅速将他推开。
手忙脚乱整理凌乱的衣衫。
“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和你分房睡!”
周月梅似乎听到房中动静,有些尴尬的后退两步。
“不……不着急,你们先忙,先忙!”
她好像打扰人家好事了,罪过,罪过!
江廷川顺势坐在椅子上,身子靠着桌子,双手展开搭在桌子上。
眼中的火还没有消散,身子绷的难受。
胸廓起伏,大口喘着气。
“咱家没有多余的房间。”
“那你给我打地铺!”
“地上冷。”
梁舒:“……”他是真的狗!
“我听说这种事儿做多了不好,伤身子。”
“哪种事儿?听谁说的?伤谁的身子?”
他调侃意味明显。
气的梁舒抡起拳头就往他胸口招呼。
在她撒过气之后,男人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亲。
“初六邀请完宾客,晚上收拾好,初七早上我们就出发。”
“为什么?”
梁舒不明所以,不是已经计划好了吗?
怎么又提前一天出发?
“唉!”
男人长叹一口气。
“我想在假期最后一天给自己争取些福利。
这段时间你好像太过冷落我。
我想用一整天的时间来和你取长补短。”
梁舒:“!!!”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