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啊姑母!您也是够狠心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说来,六阿哥不就是您与后妃争斗中失手害死的吗?还有两个出生就没了气的公主,当初服用烈性坐胎药时,就该想到这结果不是吗?论狠毒,谁能比得过您!”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你……不,是乌拉那拉氏,是他们……”被捅破一切阴私的乌雅氏绝望地喃喃自语。
“当年,乌拉那拉氏舍弃同族包衣惠妃,支持您上位,求的就是共富贵……如今,您失势了,以乌拉那拉氏的本性,那些人自然就到了我手里。现在,您还怀疑我,能不能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如此温和的语气,脸色也是这般的温柔。为什么?为什么会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乌雅氏凭借美貌、运气,以及识时务又低得下头,从宫女一步步登上四妃,在后宫沉浮多年,遇到的对手可谓是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助过。
她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拿捏住了……乌雅氏慌忙牵起宜修的双手,几乎是乞求的语气道:“宜修,我知道,我知道让柔则进府这事,是我,我对不起你,但姑母求求你,这一切都和十四、温宪没有关系,姑母保证再也不、不插手老四府上的事儿了,求你,求你不要意气用事,不要毁了十四啊……”
“你以为你低声下气说几句软话,就能把往日一切一笔勾销。呵呵,姑母,你不是素来喜欢柔则嘛,她如今在我府上日日被磋磨。您既然心疼她,也陪着她一起如何?”
“……好,只要你放过十四,我什么都答应你……”
宜修抽回被乌雅氏牵住的手,语气依旧:“你的话,从来就不可信……姑母,接下来,咱们还有的玩呢!”
说完便起身离开,走出东配殿前,宜修又道了句,“姑母,你最好日日祈祷四贝勒府风平浪静。否则,一旦出事,无论是不是你,我都当是你做的。届时,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十四弟、五妹妹一定走在你前头。这句话,你一定要铭记于心!”
被甩开的乌雅氏彻底躺倒在地,绝望地流出两行清泪,喃喃自语:“宜修不,我答应你……求你求你……”
“主子,主子,您要振作起来,若是您真倒下,那四福晋可就真能肆无忌惮朝十四阿哥、五公主下手了。”竹息心疼地上前扶起乌雅氏。
乌雅氏闭眼摇头,“宜修,她,她真能做的出来。你没瞧见吗?她一直在笑,哈哈,乌拉那拉氏真是好样的,乌雅氏也倒下了,我,我彻底被抛弃了!”
说着气从中来,发泄似的推倒了身边所有的摆件,包括那尊玉佛,“为什么,为什么,都要和我作对,为什么!”
永和宫东配殿一片狼藉,正殿却是其乐融融。
宜修来向敏嫔辞行,远远就听见敏嫔和通贵人正唏嘘布贵人,好奇心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不知两位娘娘聊什么呢?”
“说你和布贵人呢?喏,瞧瞧,布贵人送来的。”敏嫔指了指桌上的大箱子。
“这是……”宜修打开一看,瞬间满屋子金光闪闪。
好家伙,布贵人有点东西啊,比她还阔。
敏嫔和通贵人先后笑了出来,“哈哈哈……”刚她们看得时候也吓了一跳,不愧是早期得宠的宫妃,布贵人确实深层不露。
宜修被笑也不恼,关了箱子,却又让人送回去,沉声说:“公主在外,是娘娘的牵挂,娘娘在内,是公主的牵绊。这箱子要真送过去,只怕端静反而会担忧母亲的处境,让布贵人准备些别的吧!其实,只要布贵人身体康健,就是对端静公主最好的慰藉!”
“是啊!宜修还是你看的远。”敏嫔和通贵人听懂宜修话里的意思,想了想自己的女儿,打定主意要保重自身,健健康康的说不定还能给女儿带外孙,也过过佟佳贵妃那样悠闲的养娃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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