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来的迅速,这大概是神给人类的一场浩劫,准确来说只有这所谓的高智商哺乳动物才有这样的灾难,他们的大脑发生变异,人和自然相互影响,初冬却没有初冬的迹象,整个世界几乎被沙城暴包围了。
已经是常理的初冬了。但整个世界不如说是黑白的。黑的是人类未来的路。
城市是病变的高发地,人们慢慢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向山谷等人烟稀少的地方奔走,政府开始不遗余力地宣传人们进入在各地建立的基地,而在末世中微弱的善恶差异也开始发生了不动声色的变化,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凶狠打拼出来的异能者也开始建立自己的基地,而由于将世俗的规则完全抛弃,反而比政府生存的资源更为丰厚一点。
其中的佼佼者,就是被誉为预见者的苏永,他的永生基地。
军事化城堡,良好的医疗条件,最被末世者认为希望的是,他们的基地中存在的最为珍贵的治愈者,而在这个世界上只存在三个,一个在五阶病毒感染中已经被确诊死亡,两个的治愈能力太弱。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治愈能力能够完全拯救被丧尸病毒感染的人群。
在狭小的木版缝里拥挤着两个男孩,一大一小,大的戴着眼镜,背后始终背着黑色的电脑,小孩苍白着一张脸,他的瞳孔里倒影出来的分明是一个神色沧桑的中年人。男孩认真却小声的问他,“哥哥,我们要找的人,真的可以救回妈妈么?”
这个青年安抚地回答他,“对,只要找到那个人。”
这样说着,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而这咳嗽大抵像是被刀片切喉,令人听着就觉得仿佛血肉模糊。而令人惊异的是,他每咳嗽一声,他的头发就像被喷上霜雪一样变白。
声音惊动了本来守在门口的男人。那男人过来将青年拥在怀里,右手将他后颈的皮肉袒露出来,那皮肉本该是白皙,却奇异地松弛苍老,镶嵌着一只红色的眼瞳,指针在瞳孔中永不停息地转动,在青年的咳嗽声中渐渐加快,而相对性地,他的容貌也因此更加衰老,皮肉更加糜烂不堪。
“你现在是已经踏上那条路了么?”
“对。”青年回答“我得杀了我,不然,我们将不能活。“
神灭纪年,荒日三月,断刃山苏永基地。冬日的暖阳,空气干燥地像是沙尘暴席卷后现场。
疲惫的队伍是旧时候累死累活的骡马,黑压压地排成一流儿,有人领来的不过只有一杯水,一小块面包,有的摊开包袱,带着血丝的晶核撒的满桌都是,而那些胜利者就可以领到更优良的装备,更多的粮食和水。
有些人不要命,为了点食物要死要活的拼杀,最后领到食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遭遇感染。还有命享么?
每次基地中都会有一支黑衣戴防毒面罩的队伍,把那些自以为喘口气的,却被感染的倒霉蛋给带走,可是也从来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哪里,或者他们有没有回来。
人们只是关注自己的命。
在那支队伍又把几个青年,女孩儿拉走后,队伍冷漠地向前移了移,没谁有多余的同情心给他们。
第二支队伍的中后段,模样凶狠的壮汉暗自摞了摞自己的包袱,将视线转了回来。他自以为自己已经够多够厉害,而前面的那个显然压了他一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现自己腰侧的抓痕。
被拖走的时候还妄图用异能反抗,力大无穷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像只死狗一样在地上摊着。只觉得令人不寒而栗。他把视线投向了后面的那个小白脸,妄图找到点安慰,对方就带着一个电脑包,手中还牵着一个瘦小的小男孩儿。
“这个时候,还带什么电脑包啊。”壮汉默默吐槽了一会儿,出于转移心情心理,他开始找了个话题搭话
“哥们儿眼生啊,是今天来的?”
青年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微笑道“对,听说这个基地的设备都很好。”
壮汉呵呵两声,补充着“不是我吹,除了没有治愈者,这个基地是各个地方中最好的。”
“治愈者。”旁边突兀地插过来一句话,声音古怪嘶哑。“这大概是基地最大的笑话。这么久只能听到基地存在治愈者,可是什么时候见到过?治愈者也许从来不存在。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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