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甚至为了他……委身于当初那些纨绔的身下。白浅酌,不,是白述的眼神暗了暗,晦涩不明。白述的一切都是白浅酌给的,他没有任何资格去拒绝,他只是怕阿兄还会受伤,还会……
他盯着白浅酌那截细白的的脖子上刺眼的吻痕,有些低沉道“阿兄的脖子上,是哪个弄得?”
“谁知道!”白浅酌脸色不善的瞄了一眼铜镜里的男人,那满脸掩不住的风情,妈蛋一股子基佬相!骚气十足啊卧槽!
白浅酌有些不耐的重新撸了把脸,边上那个可怜见的局部不安的看着脚声音却带着不自觉的狠厉和毒辣“阿兄我在也不说这些话了,我会接着往下做的……”
杀了他。
不论是谁,再所不惜。
阿兄不记得了,没关系,我记着。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替阿兄记着。等这些事完了后,我一件一件的报回来。
白述知道潘晋焉和阿兄是什么关系。他们落得这个下场,潘晋焉功劳大的很,以前阿兄不是这样的,阿兄死在那场大火里,现在留下的,不过是个讨生活的白柳儿,是个内心万千仇恨的女戏子。
他只是不确定阿兄让他装成他的模样去接近潘晋焉,是余情未了,还是为了计划。
白浅酌显然不知道他在这个倒霉催的孩子心中又变成了贱受,让白述接近潘晋焉确实有目的,之前第一次相见不巧的是生病的是白述,白浅酌一咬牙跟系统兑换积分借了白述的身体接近潘晋焉,所幸的是他似乎全然分不清白述和白浅酌,而让白述后来的接近就可以看出。
白浅酌存的不止这一个心思……他也是想试试潘晋焉到底是不是陈嘉央,又或者是赵长和,或者说,他在尝试系统的容忍度,可是他失败了。
不知道是潘晋焉藏的太好,还是……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白浅酌显然有点愣神,直到面皮下渗出了血迹,急的却是白述,他几乎是三魂去了六魄,急忙的从床的夹层里掏出白浅酌每日必擦的药来
“阿,阿兄!”他不敢大声只是慢慢的仔仔细细的为白浅酌擦去面皮下的血迹,表情像是快哭了,却又不是,那双像极了白浅酌的眼睛艳丽而夺目,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去掉了唯唯诺诺显出那份毒辣与偏执来
该死,都该死。
伤害阿兄的,都该死。
白浅酌叹了口气,挪开了他的手。
他慢慢的揭下了那张女子的面皮,脸上是几近腐朽和恐怖的面容。
几乎认不出他是什么脸。
看,这也是他让白述去的原因。因为他的脸,又他妈的再一次毁了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