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令在下佩服,想来你们夫妻感情极深吧!”
徐秋涧一阵古怪,这娘们怎么一直将话题转向他的家里,干笑两声道:“华岳兄谬赞了,不知华岳兄今ri前来有何事要交代下官呢?”徐秋涧直接转移了话题。
华岳见徐秋涧避重就轻,显然是不想再讨论家事了,这才点了点头,神秘道:“徐大人可知自己已在鬼门关走上了一遭?”
徐秋涧心里一惊,道:“不知华岳兄何出此言?”
“你知道你这次擅自开仓放粮,后果有多严重吗?皇上都震怒了,差点立即下令将你砍头呢!”
徐秋涧脖子都凉了半截,道:“可是我已经派人上书了公文,上报了,也写明了顺庆府的情况啊!皇上本是一代明君,如何还会看不懂呢?”
华岳叹息的摇了摇头道:“皇上明断万里,若真看到了你的文书,又怎会怪罪你呢?”
徐秋涧心中大动,赶紧道:“华岳兄的意思是?”卢千户和梁国栋也顿时来也兴趣,神情关注的等着华岳的下文。
“其实你派遣送文书的那个护卫并未到达京城,而是被东厂的人截杀了!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封文书被东厂厂督庞德所得,而且庞德并未将文书交给皇上,反而还大加向皇上参奏了你一本,说你私自开仓放粮,目无君王!”
“我靠!”徐秋涧忍不住出口成脏了一句,又是庞德那老阉狗,怪不得皇上的委任文书都下了,自己那个送文书的护卫都未回来,原来被东厂的人杀了?狗ri的的庞德,三番五次想置自己于死地,真是可恶透顶。
卢千户也一拍桌子,大声道:“嘿!老子也是说顺庆府那帮东厂的孙子,见我们开仓放粮,居然会这么老实,一点事也不闹,原来一早就在打我们锦衣卫的主意了,他nǎinǎi的,欺人太甚!”话说完时,卢千户才觉得有些动作太大了,看了看徐秋涧,赶紧讪讪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不对啊!皇上连委任文书都下了,说明他应该知道顺庆府的情况啊?”徐秋涧疑道。
“是啊!但这是后来才知道的!是四川左布政使孙尚舒觐见告诉皇上的,也是他力保的你,后来三位杨大学士也说你是为了老百姓才这么做的,向皇上进言,也力保的你,否则,你啊!哼哼,可能早就要郎当入狱了!”
据史料记载,明宣宗在位时,十分重用三位杨姓大学士,即杨荣,杨士奇,杨薄三人,三人个个都是治世之能臣,明宣宗又善听臣言,对三人可谓是言听计从,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明朝目前繁荣生平的盛世出现,仁宣之治的形成,这三个姓杨的文臣可以说是居功甚伟,有他们出来替自己说话,难怪宣德帝会网开一面,徐秋涧当真对几人感激不已。
“那孙布政使难道皇上没怪罪他失职之罪?”徐秋涧一时好奇,按理说,孙尚舒没来得及及时发现右布政使和按察使的yin谋,应该也会遭到皇上的处罚的,可谓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为何能力保他?
华岳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发生这样的事,孙布政使自然难脱干系!但你不知道,孙布政使有一个妹妹曾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据说当今皇上都是她一手带大的,若不是她出言劝谏皇上,恐怕孙布政使也要倒大霉的!”
徐秋涧点了点头,看来有个皇亲国戚在宫里,比什么都好使,徐秋涧对孙尚舒未能及时发觉右布政使的yin谋也很是不满,但这回终究是保了自己一回,倒也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