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罪行,不但他自己这样,而且还要求我们属下也这样做,这三年来,顺庆府的税赋账目他全部都叫我们给一一焚毁了,消灭证据!”
“混蛋!你敢污蔑本官,本官要杀了你!”袁同知听得目齿俱裂,又要冲上去掐赵千户的脖子,但一脚被谭子峰给踢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痛的他一阵叫唤,捂着肚子,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狡辩道:“特使大人,你别听这混账胡说,他是故意陷害下官的,一定是他,自己暗中勾结黄道明,想为自己脱罪啊!”
“你胡说,我没有说谎,黄道明每年都要拿上数万两白银给你,你敢不敢现在就让特使大人去搜一搜!”赵千户指着袁同知大声质问道。
“这...”袁同知一时语结。脸sè恐惧异常。又看着徐秋涧道:“特使大人!下官冤枉啊!你不能听信谗言啊...”。
徐秋涧眉头大皱,大声喝道:“够了,袁同知,你勾结黄道明,贪赃枉法,刻意增加老百姓的赋税,早已经是证据确凿,你看看这是什么?”说话间,从怀里摸出一封信件,狠狠的扔在了袁同知的面上。
袁同知赶紧捡起信件,打开一看,顿时脸sè大变。“你...你怎么会有...”
“你是想问我,这封信件是怎么得来的!”徐秋涧一阵冷笑。一旁的谭子峰等人也大为好奇,都不知道徐秋涧给袁同知的是什么,又是从哪里来?
徐秋涧接着道:“这就要怪你自己sè迷心窍,丢了东西都不知道!你还记得小翠不?”
“小翠!”袁同知一惊。
“你曾在黄道明妇人府上和小翠鱼水之欢,自己穿衣服时,却不慎落在了她的房间里!又恰好被本官所得。”
“是!是那贱人给你的?”袁同知面sè落寞,
“至于本官如何得到的,你就无需过问了!”徐秋涧淡淡道,说话时心里却是有些发虚。
原来小翠就是徐秋涧今天在黄道明府上遇到的那两个烟花女子中的其中一人。徐秋涧之所以要进她们的房间,只是为了想从她们口中探些消息,所以几人一只在房中饮酒聊天,小翠在酒醉之下,无意将这封信件交给了他,徐秋涧一看,这竟是黄道明和袁世基以及赵志凯三人合谋贪污征税的行贿密信,上面实打实记载着黄道明行贿他和赵千户的白银数量,所以徐秋涧就先派人将赵千户给逮住了,免得袁世基会金蝉脱壳,断了他的后路,才来的袁世基府上。
至于脸上的唇红就有些交代不清楚了,可能几女房中的酒中下过类似**般的东西,最后三人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徐秋涧脸上被几女吻了几口,衣服也被脱去了一半,还好徐秋涧使出了全身的定力,才稳住了心神,赶紧穿好衣服,匆匆离开了房门,也没顾得上看几女怎么样了。
“大胆袁世基,你为官不正!所谓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你不但在位不谋其职,反而勾结jiān人黄道明,贪赃枉法,陷老百姓于水生火热之中,其罪罄竹难书,罪无可恕!来人啊!将袁世基押下去 ,革职查办!”徐秋涧喝道。
顿时两个军士大步上前,将袁世基扣住,袁世基吓坏了,连忙磕头求饶道:“特使大人,饶命啊!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丧尽天良的事啊,一切都是黄道明,是他在从中作梗啊!”
“你还有脸求饶,你能求饶,那些死去的老百姓又该找谁去伸冤啊!带下去!”徐秋涧不耐烦的打断了袁世基的话,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军士将他带了下去。
“特使大人|!饶命啊...”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消失。
徐秋涧有看向地上的赵千户,大声道:“赵千户!你明知袁世基的yin谋,却也助纣为虐,同样罪大恶极!理应凌迟!”
赵千户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磕头喊饶,额头都磕破了。道:“特使大人,下官知罪了,求你开恩啊!”
徐秋涧淡淡憋了他一眼,漠然道:“看在在你是从犯,望你将功补过,供出所有参与此事的大小官员,本官可以将你从轻发落!”
“是...是...是,下官...不,草民一定按照特使大人的意思,供出所有人来!”赵千户抹了一把汗,哪里还不答应,赶紧磕头如捣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