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的胸口。徐秋涧吓了一大跳,但好在有惊无险,谭子峰凌厉出手,在曹二刺来刀子的一瞬间,直接擒住曹二握刀的手掌,轻轻一掰,清脆的骨折声传出,曹二顿时惨叫不已,浑身冷汗直流,手中刀子顺势滚落在地,发出铿锵一声,谭子峰口中大喝道:“你大胆,敢行刺大人!”说完迅疾的一腿踢出,将曹二整个身子踢得飞离地面了起来,随之又重重的摔落在地,摔得曹二直翻眼皮,差点背过气去,恐怕身上的骨头都摔断了不少。
曹二全身动弹不得,眼里满是惊恐的看着徐秋涧。徐秋涧依旧是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一旁的王典,却是看的目齿俱裂,他怎么也没想到,跟随自己身边二十多年的老管家,居然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一时难以接受,失望而又痛心疾首的看着曹二,道:“曹二,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死思月,我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曹二一脸绝望,正所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去,其言也善。既然已经暴露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面露愧疚之sè的道:“老爷,对不起!都是我一时sè迷了心窍,其实我很喜欢思月小姐,从她一出生,我就到你们家了,那时我还是个下人,我每天看着小姐开心,我就开心,看着小姐悲伤,我也悲伤,小姐对我很好的,在这府上,除了老爷,就是思月小姐对我最好了,但我知道,她对谁都很好,她不打骂下人。我喜欢她,可惜她只将我当长辈!所以...我....我一时糊涂啊!”
“你...你这畜生,亏我还这般信任你!你去死吧!”王典气的嘴唇直哆嗦,从雷捕头手中一把夺个皮鞭,又狠狠的抽打曹二。
“王大人,算了,他会受到王法的惩处!”徐秋涧大步上去抓住了王典的手,说道。
王典这才愤愤一甩皮鞭,叹息的走到了一边,独自伤心。徐秋涧又将目光看向曹二,道:“曹二,既然已经承认,那你到底如何杀害王思月的!”
曹二倒也感激徐秋涧拦住了王典不再打他,叹息了一声道:“那天晚上,我看小姐的房间都快到四更天了都还没灭灯,好像还有人和小姐在一起说话,我很好奇,就准备去看看,我悄悄躲在侧窗外,透过窗缝,却看见陈广亮在小姐的房间,不知怎么,他们聊着聊着,陈广亮就将小姐按在了桌子上,掐小姐的脖子,很快小姐就不动了,我以为小姐死了,吓了一跳,但我马上又看见小姐好像还有呼吸,就没那么担心了,这时陈广亮离开了房间,出来恰好撞见我,我没有叫人抓他,让他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叫人抓住他?”王典大声呵斥道,显然对陈广亮的成见还是很深的。
“这个问题我来答吧!”徐秋涧走上前来,道:“其实很简单,因为曹二知道王思月没死,只是晕了过去,这就促发了他yu**王思月的想法,之所以放走陈秀才,只是不想浪费时间,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陈广亮离开时,将丫鬟红儿也叫到了院外说话,这更加为他创造了条件,所以他等红儿和陈广亮离开时,便悄悄潜入了王思月的房间。在桌子上将其**,然而在尽兴的时候,王思月突然幽幽转醒,他害怕王思月醒来,便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其头向桌子上一撞,又将之撞晕了过去,由于他用的力道不大,很快王思月又醒了过来,曹二怕她喊救命,于是用手捂着她的口鼻,却不慎将其捂死了,曹二虽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将其尸jiān了,而他又是个xing变态,便将那玩意伸进...咳咳...jiān完尸,他又怕一会红儿回来发现,所以将尸体抱回了床上,拉过被子,将尸体完全盖住,我说的对不对啊!曹二。”说着,徐秋涧看向了曹二。
曹二脸sè一红,脸上尽是怀疑的目光,怀疑徐秋涧当时是不是亲眼所见他实施jiān杀的过程,简直是一滴不漏啊!不由得暗自叹服了徐秋涧。
既然曹二已经承认,这案子算是彻底破了,徐秋涧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叫雷捕头等众捕快将曹二押回大牢,听后发落。又和王典说了一下今天为王思月解剖过的事,让他意外的是,王典并没有多嚼舌根,还说只要能找出凶手,为他女儿伸冤,解剖尸体没有关系。徐秋涧又叫他明天来衙门的停尸房,将王思月的尸体运回来入殓下葬办丧事。之后才长叹的安慰了他几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