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旗木朔茂,六岁,旗木家独子,父亲已死。
今天要上战场了,战争真的这么严重吗?连六岁刚毕业的忍者都要上战场。我是去当炮灰的,一开始就知道了,不过因为出色的成绩,我成了高级炮灰,就是说还有一线生机,抓不住的话,就去死好了。
母亲在哭,她说了很多,无非是她并不是千手一族的嫡女,连推迟他上战场的时间都做不到。母亲叫千手惠子,是个如大和扶子一样的女人,很温柔,也很枯燥。我并不喜欢这种枯燥的生活,我不畏惧死亡,我愿意在战场上赌一把,赌我不会死。我知道战场很危险,父亲就是在战场上一不小心死掉了。可忍者死在战场上,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就因为是孩子,所以可以任性的要求保护吗?战争年代没有孩子。我很认真的修炼,因为哪怕我并不畏惧死亡,但我绝不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第一场任务比较简单,我活了下来,但同班的同学有许多死去了。战争就是这样残忍,每一次战争都会失去很多东西,我失去了父亲。但战场,是最容易出现天才的地方,虽然我讨厌天才这个称呼,因为它抹杀了我所努力的一切。我们有七个人,年龄相近,彼此合作,彼此依靠,生死相托。我们结为兄弟,因为我最大,也是最强的那个,他们喊我大哥。其中有千手一族的少爷,也有现在火影大人的儿子。我们自称为七色,说以后的称号要以相应的颜色命名。就这样,我活到了十岁。
又是一次诱敌任务,引诱开不必要的忍者,不让那位主战的前辈有太多压力。任务完成后,我突然很想看看那位前辈。我知道那位前辈的名字,美作铃,二代火影最小的弟子,被称之为血地女王,有个弟弟是如今三代火影大人的弟子,叫冷月大蛇丸。两人并不同姓,因为美作前辈并不是冷月家的女儿,而是养女,如今二十岁。我很快找到了美作铃,我看着场上的女人,移不开目光。她没有穿上忍的用来防御和隐蔽的护甲,而是一身红黑色的拖地旗袍,黑底红绣,绣的是红凤祥云,尊贵张扬。她有一头长至膝盖的黑发,用水晶百合冠挽着,眼角涂了眼影,红色的,妖冶无比,手指上也是红色的蔻丹,像是神话里妖艳的,魅惑人心的妖女。越来越多的忍者围了上去,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伸手拉起裙边,用力一扯,大腿以下的布料全部撕下,露出雪白的,丰满结实的修长美腿,笔直,诱人。天呐,她还穿着高跟鞋!我相信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看呆了,并吞咽了一口唾沫,因为我也这么做了。她笑了,妖媚而血腥,她挥舞着手中特质的扇子,当我反应过来,她周围的人已经死干净了,留下一地尸体。鲜血沾染在她白的晃眼的肌肤上,美得惊心动魄。
“那边那个小鬼,过来扶我,我没力气了。”她看向我,伸出修长细嫩的手。她用妩媚的眼看我,我又想起那些神话,就算被诱惑了也无所谓,就算付出生命也无所谓,我无可救药的爱上她了。我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真不像一个忍者的手,美得像艺术品,我不得不小心翼翼,怕伤了她。她笑了,肆意而妩媚。我更确定我爱上了她,爱的无法自拔。我把自己调到她所在的部队,跟着她一起任务。我不停战斗,只是一个中忍,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吧!就算她无情冷酷又怎么样?我爱他,我会温柔待她,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她,我可以为她去死,爱是没有理由的。就这样,过了五年。我最开始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铃比我大了十岁,她怎么会答应,只是没想到惊喜从天而降。
那天她走到我面前,问我,“小鬼,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回答得无比坚定。
“那么小鬼,当你成为木叶最强的男人,我嫁给你。”
那时,我才十五岁,木叶最美也最强的女人许诺嫁给我,只要我成为最强的那个男人。每当我重伤时,我告诉自己不能死,因为我要娶那个木叶最美的女人。每当我身临绝境时,我告诉自己我要活着,因为我是要娶木叶最美女人的男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不能死,因为我要娶她,所以我要变强。我从未如此珍惜我的生命,却并没有因此而软弱,反而更强了。他们称呼我为白牙,称呼我为木叶最强。但不对,还不是。我开始挑战,挑战我的兄弟们,也就是木叶八色,对,又多出来一个,叫波风水门,有一头金色的头发,称号是金色闪光。我一个个挑战,并打败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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