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呱呱!呱呱!”看到了同伴的死亡后,另外两头炎鸟被吓住了,愤怒的尖叫的时候,连忙扇动翅膀,想要离开水面,但在下一秒,又有一道水刃射了出来,将其中一头炎鸟劈成了两半。
“呱呱呱!”最后剩下的那一头炎鸟高声尖叫了起来,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扇动着翅膀,让它高兴的是,直到它离开了水面,也没有水刃飞起了。
但这头仅剩的炎鸟没有想着要报仇,直接扑棱棱扇动着翅膀,飞向了远方。
去找阿毘公主,去找阿毘公主!该死的人类,阿毘公主一定会把你烧成渣的!
就在飞出了第二道水刃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缕血迹从水下浮到了水面,慢慢的淡化开来。
过了好一会,九道义本多才从水面冒出了头来,爬到了岸边后,就不停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血水直接染红了他的半个身体。
还有五天时间,还有五天时间,九道义本多没有在意还在淌血的嘴角,看着天空捏紧了拳头,还有五天时间!
在水下连续的使出斩风,对身体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压榨了,而是全面的破坏,对生命力的透支。
这个玄而又玄的感觉九道义本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他估计自己的伤势的时候,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但九道义本多对此毫无置疑,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念头的准确。
伸出了手,已经没有原本的白色了,干枯的焦黄色布满了整个手臂,九道义本多知道,不仅仅只是手,他的半个身体也是这样了。
到底,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几天发生这么多的意外?为什么我做任何事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呼!”九道义本多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算了,只要没死,那就还有机会,虽然,“唔!”九道义本多闷哼了一声,这种感觉,好像筋受伤了,一点力都使不上来,而且肌肉一阵一阵的作痛。
现在这样的状态,连加作这样的小卒子都能干掉自己吧,九道义本多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这应该是上天对我的考验,考验我到底能不能把九道义流派发扬光大,能不能洗刷掉先祖的耻辱,能不能让武士占据……
“呼!”九道义本多停止了臆想,坐了起来,“嘶!”可恶,好痛,但是这样怎么样?加作这个庶民的伤比我更严重,但还是能够行动自如,我怎么可以,连一个庶民都比不过!
“呼,呼,呼,呼……哈。”九道义本多看了看依旧还在燃烧着的废墟,苦笑了一下,选择了绕行。
如果这样的意外再多一些的话,自己是不是也要没有一点的痕迹的死去了呢,虽然对于武士而言,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
突然间,九道义本多停了下来。
……说起来,我最近的想法好奇怪啊,阿紫,阿平,尚能应该已经死了吧,我没有任何感觉,这很正常,我只有奇魂而已。
但是为什么我最近会有怒意,会有不屑,会有轻蔑,会有担忧,会有害怕,会有这么多不该有的情绪?
甚至还有着想要把九道义流传承下去的意念?
对于只有奇魂的我而言,这些都是不会出现的,奇魂只会对最有用处的东西考虑啊,绝对不会有杂念的。
到底是怎回事?
难道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心中惆怅了?不对,之前的我可不知道自己只有五天的时间了。
受到影响了,受到严守利胜的灵魂,还有那一部分妖魂的影响?
也不对,毕竟……
九道义本多颤巍巍的走动了起来,但他的心的却乱了起来,牵绊思绪交错,万般杂念交织,最后只有一声长叹。
希望能够得到血婆娑吧。
看来要去那个山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滕物取钟现在怎么样了?
这样的话,那个法师,还有加作,都是必要的助力啊,当然,最后肯定是要解决掉的,毕竟血婆娑可是妖刀,万一传出去的话,会有很多麻烦。
“就是这里吧。”滕物取钟用法杖到处试探着,突然感觉手中一空,不由笑了一笑。
地龙需要的只有泥土,但却可以不断的生长出血肉,直到生长到极限,分裂成两半,再接着生长。
而地龙生长出来血肉,是所有妖怪之中最纯净的,因为没有妖力的污染,地龙原本就是灵兽,来自天界的灵兽,所以一点妖力都没有。
也正是有着天界最纯净的灵属性,所以才不会被任何法术控制住。
因为法师最根本的灵力,就是来自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