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滕物取钟毕竟不是常人,只是短短一瞬间的惊诧,他就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对我出手?
“哼!”滕物取钟一声冷哼,法力流转,一道结界瞬间形成,将他牢牢的保护在内。
“硍!”一声沉重的撞击声响起,滕物源看着挡住了自己攻击的光罩,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诧异,看到滕物取钟毫发无伤,滕物源心中发狠,运转力气又劈砍了下去。
“硍!硍!铿!铿!”
不自量力,看着在结界外不断砍着结界的滕物源,滕物取钟心中充满了不屑。
滕物源看着任凭自己狂砍,却依旧没有一点波动的光罩,感受着双臂的酸麻胀痛,终于绝望了。
“噗。”勾镰自滕物源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啊?!!!
“啊啊啊啊!”滕物源握紧了拳头,整个人冲向了结界,仿佛那样就可以打破一样。
“适可而止了,源!”滕物取钟看着在结界上捶打的滕物源,突然想到了什么,胸口也无端由的疼了起来,心中涌起了一阵怒火,大张右手,直接拍在了滕物源的头顶。
“呃——”滕物源当场如遭电殛,浑身抽搐,两眼翻白,嘴吐白沫,鼻中喷出了两道血柱。
“可恨啊!你这小畜生!”滕物取钟面目扭曲了起来,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当年那个驱魔师,也是这样拼打自己的结界,更是趁自己没注意,差点就要将自己拦腰斩断。
堂堂法师,竟然被区区驱魔师伤到那种程度?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啊啊啊啊啊!”滕物取钟不管不顾,两手一前一后,轮流拍打在了滕物源的天灵盖上,一下一下,打到滕物源口中也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滕物取钟才回过神来。
“我这是,”滕物取钟看着自己已经沾染上血红的双掌,感到不可思议,“我做了什么?”
他看到了已经倒在地上的滕物源,心中漏了一拍,连忙上前扶起,试探着口鼻,直到感受到那股微弱的喘息,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怎么了?滕物取钟对自己刚刚的失常感到不安,难道是役小角法术的后遗症,但是不应该啊,自己才刚刚收回一道灵魂,现在而言,应该正是最清明的状态才对。
到底,怎么回事?
啊!到这种地步我还在想什么啊?只要,只要源没有事,那么一切都不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等计划完成后有的是大把时间,现在我还在胡思乱想什么,还是快点按计划行事。
源的话,还是跟在自己身边为好,滕物取钟看了一眼已经不省人事的滕物源,已经不能再有什么意外了。
想到这里,滕物取钟从怀中取出了一道符咒,掐动手指,一下子贴在了滕物源的额上,符纸上闪过一阵蓝光,无火自燃了起来,最后化为了飞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纹路。
“咯吱,格,格,吱……”一连串让人听着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响起,伴随着的,是原本已经昏迷不醒的滕物源扭曲着身体站了起来。
这样就可以了,滕物取钟有着强大实力带来的自信,没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把源怎么样。
现在,该去找美子了,滕物取钟看向了东面的严守利家。
感觉到了滕物取钟的离开,滕物源扭了扭脖子,迈动僵硬的步伐,紧紧跟了上去,有意无意的,他还捡起了地上那把勾镰。
一进门,滕物取钟就看到了倒在庭院石桌上的一具干尸,是严守利河田啊,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就不再在意了。
区区武士,也只有欺负一下没有传承的野法师了,对于滕物取钟而言,只要没有剑豪,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千人以下的任何军队。
即使人数多了,只要自己想走,谁能够阻拦?滕物取钟有些怅然,据说几百年前吧,那时候的法师甚至可以移山倒海,呼风唤雨更不在话下,可惜啊,可惜……
唔?看着身前的木门,滕物取钟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进去吗?滕物取钟停住了身形,终于还是到这地步了啊,明明已经嫁出去了,为什么我还是狠不下心?
滕物取钟捏紧了拳头,在心中狠狠地对自己骂了起来。
滕物取钟,你这个样子,怎么成功?别忘了你遇到过的那个孩子,为了获得刀术,只有十岁就杀死了自己的父母。
想要成功,就必须付出。默默地念叨着,滕物取钟伸出手推开了门,伴随着“咯吱吱吱——”长长的噪声,他踏进了门内。
入目只有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不在了吗?滕物取钟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感。
有些懊恼,有些愤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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