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为何他又不来?他不是说放下香染的事吗?”我记得在山上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放下当然是放下,可是放下了不代表就没有事。琴让他更想念香染,当他不想要再放这女人在心上的时候,琴便是他恐慌避之的物品,以免睹物思情吧!”他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说完还自己低头而笑。
我有点不清楚他在笑什么。
不想睹物思情倒是一件事实,若我不再想记起母妃的时候,也必将她的丝帕毁之,好断了自己的心。
太了,也不过是如此吧!
香染亲口跟他说,爱的人是邢睿,当年会跟邢睿分开是他们二人之间的误会,那么他的确是不好执着了。
也是执着了这么多年,此时才肯放开这个女人,太子的情也算是长久。
“那博老板呢?晴乐总觉得博老板不简单。”眼看他伸过茶杯,我一掌而出,想以茶试探他,而他也并没有隐瞒。
他以掌风回我,茶杯在他手中转了几圈后平安的递到我的手上。
杯子里的炙热炙痛了我的手,微微皱眉,我将杯子放下,凝着茶色并不出声。
“会点功夫也并不算是什么,公主也会,不是吗?更何况在下是一个男人。在昊天国,几乎很多人都会习武,这也如同你们大韦国的女子人人懂得瑶琴一样。”他客套的笑,说得并不重要。
当然,懂武艺的确是不重要,我说他不简单是他如何可以在邢睿与太子之间周旋的。
若他是在吃两边的饭,那么也吃得太容易了,太子与邢睿那么聪明难道会看不出吗?若他只替其中一方办事,那他会是替谁呢?表面上他与太子的关系不浅,可经过刚刚他与邢睿那小心的模样及之前邢睿对我与太子的事这么了解,我可以肯定他与邢睿的关系并不如一般的老板与客人这么简单的。
他会是邢睿的人,却是潜伏在太子身子吗?
这倒是有可能了。
“博老板说得极是。”轻轻的笑,弯起唇,伸手举杯将他所给的茶喝尽,我装着若无其事。
其实,这都不多重要的,不管博洛是如何,这都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事。
如今的我,不管是对太子还是对邢睿,都说不清是哪一种关系了。我肯定不会帮太子伤邢睿的,但我也无法助邢睿伤太子。
也不知我对太子是抱怎样的情愫,可是我都不想成为磨心。
与博洛随便了聊了一些话,我便离开了琴乐坊,因为脚上的痛并没有减轻,也便决定先回香染居休息为重。
夜色正浓,今晚邢睿并没有来相陪,是因为知道我的伤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吧!
夜风轻窗口吹进,到是有了丝丝的凉意。
离开窗口,我准备要上床休息,却听到了锐耳的笛子声。音色淳厚、圆润、运气绵长,力度变化细。悠致悠扬委婉,演奏的曲调也比较优美。
若我没有听错,这是从景园传出来没有错的。
想了想,我移动着脚步,离开房间直接往景园而去。
等在那里的果然是邢睿,他手上拿着竹笛,眼看我进入后停下吹笛子的动作,朝我轻柔的笑。
“今晚去了博洛那里,他将一支玉笛交给本王,说是王妃看中却没有买上的,劝本王送给你作礼,你说他是不是太懂得做生意了。”他微笑细说,伸手示意我走近他。
看了石桌上的确是有一个盒子,我便走上前,在他的面前坐下。
我在想,是博洛会做生意,还是博洛会说是非呢?
“妾身跟博老板说过不懂得吹笛。”我轻轻的答,特意用了一个妾身来作自称,是因为他刚刚称我为王妃了。
“晴儿,这笛是很容易的事,比起瑶琴轻易学多了,不过要精就是要点时间。”他无奈的笑,伸手将我拉进他的怀中,不让我与他坐下远。
“晴乐是想不到王爷原来也精通笛子,还以为王爷是一个不懂得音律的人。”他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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