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安然有些急切的问道.但是明显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萧光沒有发现安然的不对劲.
“我们.”萧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起來.“我们曾经是最要好的恋人.”
“什么.”安然惊呆了.“你们……是恋人.怎么会.”
“她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那萧陌的母亲呢.”安然下意识的问道.
“他是我们两个的儿子.唯一的儿子.”萧光的眼神似哀似泣.情绪一下子又变得癫狂起來.“但是他却死了.被你们害死的..”
“怎么可能.”安然目光有些呆滞的喃喃自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萧陌不就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了.但是却被他父亲害死了.这是真的吗.安然感觉自己的眼角忽然变得湿润起來.有什么东西好像不由自主的低落下來.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的.我要你下去给他陪葬.”萧光悲戚的哈哈大笑起來.
“老板.您冷静点.”眼见萧光情绪太过激动就要摔倒.文哥快步上前扶住他.“医生说您情绪不能太激动的.”
“哈哈哈.”安然悲凉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萧光甩开文哥.疑惑的看着安然.“你哭了.”
“你不是要杀我么.”安然似哭似笑.“现在就开始么.”
“你.”萧光真的是被安笮这态度给惊到了.他不明白安然为什么会哭.即使在被关在水库那么多天.即使是在自己说要杀他的时候他都沒哭.怎么现在倒哭了起來.
“呵呵.难不成你是下不去手了.”安然不想哭的.但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留了下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伤心.明明就算是父母的话也只是从未见面的啊.反正他对父母也沒什么感情.
但是眼泪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所以说他的父亲.十五年前杀了安笮的爸妈.十五年后的几天害死了他的同母异父的哥哥.导致了安氏的一切一切的失利.更或者.将來的悲剧也会有他造成.
明明自己的父亲就算不是一个很伟大的父亲.就算遗弃了自己也应该是有理由的.就算是沒理由.但是他可以想的很好的呀.但是.但是为什么要让他心中对父亲唯一的念想都给毁掉了.为什么他的父亲要是这样一个人啊..
“你开枪啊.是准备用刀还是用抢.”安然浅笑.突然冲向最近的文哥.“你的枪呢.”
“你做什么.你疯了.”文哥显然也是被安然这一系列的反应给惊住了.但是已经來不及了.怀里的枪已经被他给掏了出來.
“哈哈.”安然张狂的笑了下.拿着抢对准自己就要按下.
文哥眼神一厉.连忙上去抢.最快的方法就是一掌劈晕他.
“安安.”安笮刚进來就看见令他心神俱灭的一幕.只见一个男人手上还拿着抢.而他的怀里是一动不动的安然.安笮就那么呆在了那里.一步也不敢移动.
还是跟在后面的唐甜听见安笮这绝望的声音忍不住扒开了安笮.
“我的天.“唐甜倒退一步.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失去意识的安然.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里面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