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维浩看到了她,就知道饭菜已经做好,很快就结束了电话,起身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杨舒婷和往日一样,他在吃饭的时候,她就客厅里打扫卫生,待他吃饱上二楼书房后,她才走过去收拾清理起来,最后自顾自地在厨房里弄些吃的。
他今天晚上没有出去,但也没有来她的房间。不过到了十点多钟这个时候,楼下面响起了汽车的轰隆声,随后她隐约听到书房开门的声音……
杨舒婷心里好奇,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一开始她以为是女人,可是等了很多,还是没有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开门声,还有女人娇嗔声……
正在翻开小说的杨舒婷,还是忍不住地下了床,悄悄地打开门,向走着,隐约听到一楼客厅下面传来的声音。
“我希望你能够放弃规划圈地这个项目,由我来负责!”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父亲吗?以前你不是说过,商场如战场,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可说。”
杨舒婷偷偷地站在二楼转弯处往下看去,看到凌维浩的父亲凌威,正和凌维浩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好好好……”凌威指着他的嘴脸,手都抖了起来,随后甩手离开。
凌维浩则面不改色又对凌威说:“精明的商家,可以将商业意识渗透到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去,甚至是一举手一投足。充满商业细胞的商人,赚钱可以是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而你呢,在别人即将成功的时候,就想不劳而获!”
语气中带着冷嘲热讽。
凌威气得脸色阵红阵白,没有说话,径直地走出了别墅。
杨舒婷连忙直起身子,迅速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以防被凌维浩发现自己偷听他们父子说话。
回到房间,她听到汽车的轰隆声,渐远渐行。
刚才看到他们父子俩不知争什么争得面红耳赤,语气冷硬决绝。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一点都不像父子,倒像仇敌比较多。
反正都是一个样子,冷漠无情,目中无人,蛮横无理……
也许是因为凌威突然照造访他的别墅,他今晚一直都待在书房里,没有来杨舒婷的房间里。
早上的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躺在床上的杨舒婷感到眼前不适,皱了皱眉头,微微睁开双眼,拿过床头边上的闹钟一看,已经是七点钟了。
她走下床,感到有点恶心,拍了拍胸口,平缓了一下,好了很多,这才走出房间,下楼进厨房忙着做早餐。
每天都是这个样子,但这仅仅只是过了一个多月而已,还剩下一个多月,才可以恢复自由身。这一个多月来,简直就是生活在地狱里一样,简直让她生不如死,何况现在又有了他的孩子,这让她痛不欲生。
不管怎么样,她真得好希望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远离那个恶魔的手掌心。
做好了早餐,他照常准时地下楼来,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吃着早餐。而杨舒婷则静默地坐在他对面那个位置上喝粥。
“呕——”杨舒婷突然间感到胸前一阵恶心,好像有东西要涌出来,脸色一阵铁真起来,她连忙捂着嘴,冲进洗手里,趴在马桶上,痛苦地呕吐出来。
凌维浩皱着眉头看着她,但是他的脸色没有任何的表情,听到她呕吐,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待杨舒婷走了出来,脸色苍白如纸。
“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凌维浩语气淡然地问道,他的视线停留在报纸上,连眼也懒得抬起头看杨舒婷。
“嗯!”她怀孕的事情,她是不会告诉凌维浩的,怕他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执行死刑。只好承受自己是吃错了东西。
凌维浩抬腕看了看时间,合上报纸,起身拿着外套,走了家门,开车离开了。
自始自终,他表现得十分冷淡,都没有看她一眼。
似乎在他眼里,一眼都是奢侈的。
凌维浩走后,杨舒婷又吐了两次,才缓了过来。可她走出洗手间后,只觉得双腿发麻,几乎是走不动了。
她站在那儿休息了一会儿,双腿这才有了知己。走上楼回房,她换了一套套装,坐在梳妆台前,她惊讶愕然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如同透明一样,真得好可怕啊!
她尽量涂了些粉底,加上腮红,又涂了淡粉色的口红,这样才显得精神,没有那么苍白憔悴。
在来的路上,杨舒婷还特意到超市里买了几包话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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