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及厅堂,下人自送茶来,杨戬不问太白金星来意,只是在一旁品茶:“此茶名为雪清,乃是冬九种植茶根,再九年之后长成,十年一棵茶上只采春分一天新茶,再用冰山雪莲之水浸泡,如此好茶,便是旁人来人,我都不舍拿出来呢。”
“是,是……真君言语极是。”太白金星忙在一旁应和,抿上一口茶水,却觉干涩难咽,可当着杨戬之面,更是不能吐出,只能硬着头皮咽下。
杨戬眉角微挑:“这茶星君饮得可还习惯?”
太白金星道:“甚好,甚好,此茶……此茶味甘甚美,可说人间极品。”
言语无声,杨戬只是饮茶,却是不再说话,更是不会问太白金星缘何至此。
太白金星自是如坐针毡,额上已是生了一层热汗:“真……真君近来可好?”
“有劳星君挂念,杨某自是极好。”杨戬道,“在这灌江口无甚事情,杨某只得打打猎,喝喝茶,以此打发日子,你不曾见,梅山的兔子好生肥嫩,稍时我遣下人收拾一二,星君也好尝尝鲜味。”
“好……好……”太白金星哪里想杨戬只答不问,当下口干舌燥自是难受非常。
杨戬瞥太把金仙一眼,依旧不曾言语,此时太白金星叹息一口,只得厚着脸皮来说:“今日下官往灌江口来,实因一事相求真君。”
杨戬道:“哦?星君位高权重,怎生还会遇到难事?”
“唉,星君有所不知啊!”太白金星忙道,“近日人家又出大妖,玉帝本遣人下界降妖,却不想……却不想一败再败,今日无有办法,只能请真君前去降妖!”
杨戬听得一笑:“杨某不过一介散仙,未曾进入仙籍,亦未曾有尺存之功,况且天庭强兵悍将甚多,怕也不需杨戬出手,星君怕是寻错人了,还是早些回天,另寻他人去吧。”
今日如此情况,太白金星早知杨戬不愿出山,当下也只能厚着脸皮再言:“真君莫要说笑,三界之中,也直得真君修为高深,天庭之人,哪有一人会是真君敌手啊!”
杨戬摇头:“杨某在人见惯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战不得了,真是战不得了……”
“真君!你真要看着天灭了不成!”太白金星大急道,“你便不顾天庭,怎生得也需顾念玉帝颜面,血脉之情啊!”
“血脉之情?哪里的血脉之情!”杨戬一听便恼,一掌便将手旁桌子拍碎,“我爹惨死,我娘被压桃山千年,受尽雷劫之苦,那昊天可念血脉之情!”
当年云化仙子下凡,正是昊天将她压在桃山之下,此事三界尽知,太白金星便是有心辩驳,也是无从来对。
杨戬怒道:“当年若非观音菩萨相邀,我杨戬便不会出战,今日你更无这面子,你且回去告诉昊天,让我杨戬效命与他,千秋万载但无可能!”
如此被是呵斥,若是旁人早已羞愤而去,只是太白金星眉角一转,心中已是有了主意:“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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